外一点把柄不留,当官的阴沟翻船,百分百为钱和美色,他没有家世托着,一旦倒了,活活踩死,所以他最忌讳。

台上那些白花花娇滴滴的肉体,说是百花争艳一点不为过,我都口干舌燥,更别说食色性的男人,我总有预感今天要出事,对我而言天大的麻烦,我嘟囔说你要是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我细若蚊呐的抱怨,祖宗还是听见了,他气极反笑,瞪着我,“拐弯骂老子?”

海南的气候热,极北极南的落差我不适应,燥得脸发烧,滚烫的身子贴着祖宗,在他唇上意犹未尽吻了吻,“我还湿着呢。”

他明知故问哪湿。

我脸扎进他衣领,撒娇不吭声,他大笑,手探入腿间,“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