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禁不住泛起哽咽,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发胀酸涩的眼睛,“良州?”

隔着昏暗的月光,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露出一丝笑,是这么久以来,我在祖宗脸上见到的,最温柔宠爱的笑,我喜极而泣扎进他怀里,巨大的冲击惯性,他被我逼退得朝后踉跄半步,却稳稳托住我屁股,我又哭又笑,像个痴傻的疯子,“我好怕你回不来了。”

他掐我屁股,“怕怎么不跑?”

我摇头,使劲摇头,带着哭腔说,“你出事我捞你,就算天大的罪,谁也不管你了,我卖身也捞你。良州,我就在这里等你,在我们的家等你。”

祖宗身体隐隐僵硬,这句话给他太大的震撼,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不由自主收紧,用了极大的力气,开口还是骂我,骂得又凶又狠,“蠢娘们儿,是不是欠操,少他妈咒老子!”

【明天有一波高潮~】

039 怀疑奸情【长更】

祖宗下手真狠,屁股蛋顿时烙出一个巴掌印,半边红扑扑的,我龇牙皱眉,让他轻点,他捏着我两腮,像个放浪不羁的纨绔子弟,“干你轻点?”

我脸比屁股还红,千娇百媚勾住他脖子,“干我要你重一点。”

他大笑出声,将裙子掀开,我被他举过头顶,悬浮在高处,失声惊叫,手胡乱无措捧住他脑袋,祖宗鼻尖紧贴那里贪婪的闻,“浪货!”

他喜欢我脸红,他说,又骚又纯的女人,男人最上瘾。那种劲儿很难拿捏,过火了贱,火候不到矫情,他们想要的纯,绝非青涩,而是放荡中透着软和媚,像花骨朵,让人忍不住想摘下来。

我曾经有个广州的大富商,特别有钱,玩过的妞儿成百上千,他把女人比作柚子,白柚子是小姑娘,嫩嫩的,甜酸,没熟透,便宜好骗,黄心柚子是打过炮的,滋味尚且可口,模样身段差点,没有白的纯,没有红的艳,而极品女人是肉甜水多的红心蜜柚,好吃又好看。他有一次应酬抱着我说,“程霖就是蜜柚,扒开皮,咬一口就舍不得松嘴了。”

男人最爱的骚和纯,我都集合得恰到好处。

我出名之后,新入行的后辈来取经,问我哪儿的男人有钱,舍得花钱。

沿海城市的夜总会,我去伴游过,那里的小姐议论,操着闽南口音的老板,钱多到恐怖,见了他们感觉京城四少很傻逼,叭叭一堆,顶天了掏几十万,福建曾有一家店,兄弟俩,给一个头牌砸了一百七十万,整夜包房鬼哭狼嚎的,小姐是担架抬出去的,别管怎么着,钱到手了。

圈子里杂七杂八的事儿听多了,我愈发珍惜祖宗,也控制不了自己爱他,他的粗鲁是男人味,有些男人是畜生味。

祖宗掐着我放在窗台,顺手关了灯,“你找关彦庭了?”

我怕掉出窗户,风吹得皮肤也冷,我瑟瑟缩缩夹紧他,“你怎么知道。”

“他去省委了。”

我一愣,关彦庭明确表态,这浑水他不淌,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还亲自跑了一趟?

我问祖宗他去干嘛。

“调查组面前打圆场,帮我说了几句话。还告诉我你在市委大楼堵他,几个警卫看见了,传他搞女人,让我哪天带着你,请他喝酒补偿名誉。”

他动作不见停。

我浑浑噩噩望着头顶飘荡的窗帘,原来爱与性,真的可以分开,快感腐蚀下女人也会变的,不是只有男人才着迷于偷,着迷于背叛,着迷于出轨。

黑暗中偷偷盛开的的花,它另类,阴暗,凄美,也诱惑,风月中的人,是如此难抗拒。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疼,惊醒恍惚的我,祖宗门牙叼着我皮肉,“老子给你搞前戏,你他妈敢走神?”

我急忙摇头,“我想你呢。”

他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