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皆沉重而压抑,透支渴望但求而不得的欢愉。
关彦庭伸手,我凝视着他掌心交错的褶纹,莞尔一笑,任由他牵住我,“关先生,守得云开见日出,你苦尽甘来了。”
“不论我的对手是谁,关太太都像现在一样,支持我赢吗。”
我不言不语,他笑了一声,也没追究什么。
车队疾驰穿梭在崎岖的盘形道,途经137公路,浩荡的芦苇丛劲风摇曳,A003的车牌号在亮如白昼的国道闪烁着,启A牌的部门只有三司,A001省公安厅厅长,A002中级人民法院院长,A003省检察厅厅长,我不由自主攥拳,蜷缩在关彦庭的脊背,回避着刺目的车灯,他喉咙溢出闷笑,“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