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就好。”

“两天之内,我等不了太久,也不由拖延。”

几秒钟的空隙,她那端先挂断。

次日傍晚,飞机降落在澳门海关,我乘出租直奔1902。

离澳的清晨,我说五天归期,也就是明儿午后,我意料之外提早,保镖以为我查岗,谁也没通报,庄园内张宗廷正和花豹交待赌场的事,我搜索了鞋架与敞开的衣橱,不见女人物品的踪影,想必蒋璐还养在宾馆。

花豹讲完一半,戛然而止,他视线越过张宗廷,发现站在玄关的我,他一愣,刚要开口唤我,我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间,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出声。

花豹一言不发退缩在墙角,我飞扑过去,从背后用力地抱住张宗廷,我抱得很紧,像是拼尽了余生的力量,让每一寸血液,每一寸骨骼融化在他的体温与皮囊。

“王八羔子!我想你了。”

张宗廷一时片刻的错愕,他半晌偏头看我,“怎么回来了。”

我伏在他脊骨,扳着他的脸媚笑,“不愿意呀?嫌我打扰你和蒋小姐双宿双飞了?”

我撕扯他的衣服,趴在锁骨用力闻,他握住我的手往高空抛举,我整个身体匍匐在他胸膛,懒散的搂着他,张宗廷盖住我嗅他气味的唇鼻,闷笑说,“无时无刻泛酸味,你泡在陈醋缸里了。”

249 撞破情事

我梭巡房间的角落,确定毫无女人的痕迹,才从他怀里跳下,捏着他脸皮和喉结,“张老板偷吃的水准越来越滴水不漏了,藏得很深呐。”

他闷笑,故意调戏我,“瞒不过程小姐。你不在这四天,我也就偷了半个澳门的女人。”

我掌心沿着他胸膛游移,停在肝肾处,狠狠一揉,“张老板好腰子,王八汤没白补,床上活力四射。”

花豹低头嗤地发笑,张宗廷凉飕飕瞥了他一眼,他仓促收敛,“廷哥,蔡大B的尾款到帐了。”

张宗廷淡淡嗯,他唬着脸呵斥我,“部下在场时,程小姐留一点当家作主的气势给我。”

我擦拭着指甲盖朱蔻的纹路,“这话说的,张老板在我这儿没尊严了?”

我咬唇琢磨着,“你的意思,人前,我对张老板百依百顺,喂你喝茶,替你穿衣,听你训诫,以你为天,哄你痛快,你说一不二,我千娇百媚听从,让所有人艳羡张老板教养女人有方,是吗?”

我描绘的一幕万种柔情,这王八羔子遭我凌霸惯了,他素日想也不敢想,忍笑故作正经,“程小姐是真心的吗?”

我狗腿似的给他捏捶着臀胯,“可不,我冥思苦想,求张老板赏脸呢。”

张宗廷露出三颗皎洁琉白的牙齿,像掬了一抔清月,嵌在唇间,无比清俊摄魄,“你的请求,我不舍得拒绝。”

我皮笑肉不笑,“张老板有命说,我希望你也有命享。”

他明白我在洗耍他,唇边弧度一僵,旋即若无其事看花豹,“你他妈没事滚。”

花豹惹火上身,他佝偻着脊背,“威尼斯人的交易迫在眉睫,一周内启动,十四K的说辞,这批货不和安德森明抢,以免您为难,但不代表放弃暗夺,您怎么用劣质白粉糊弄他们,再故伎重施。”

张宗廷绕着茶几踱步,他快速转动扳指,“货齐了吗。”

“潜艇就位妥当,随时起航,货物还未尘埃落定,南通的巴叔,云南景洪的碟子,咱能联络到的,货最全的,就他们俩。咱的货源缺,需求量庞大,他们狮子大开口,价格翻了一倍不止。一轮买卖,净利润损了三成。”

“三成?”这数字惊住了我,“五千万打水漂了?”

“可卡因海洛因的半成品供过于求,积剩很多,价格叫不高,但澳门没有毒品加工厂,我们从景洪和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