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系数,不逊色四大帮派某一帮吞并了其他三门。
“一亿。澳门贩毒的利润,有点意思啊。”
“岂止一星半点的意思呀。”我懒洋洋靠着张宗廷,声音千娇百媚,听酥了骨头,“龙哥。澳门的水深,深海才有宝贝,底下泥里趴着的,捞上来何愁换不了真金白银呢。廷哥看中的,正是澳门毒品黑市的稀少,商人投资赌和黄成为了趋势,有闲钱儿的,放几把高利贷,当下纸醉金迷,为何居安思危呢?商场诸多门道,澳门本土的大环境里顾此失彼,毒品缺口很大,廷哥恰巧是贩毒起家,他的资源多得很。”
张宗廷把玩我的小手,贴着鼻子嗅香味,“嘴快。”
我嘟着唇,往他耳蜗吹气儿,“你凶我,我不敢了嘛。”
他捏着我下巴,痞气狂热的亲吻着,舌头交缠的水渍响在大堂内清晰回荡,火辣而暧昧,情到深处时,他甚至把手探入裙底,在我臀沟处游动着,流氓与马子的香艳,充满了原始性的淫靡和欲望,专心致志谈判,传出去是张宗廷求他,演一派玩闹似的德行,他先开口了,他就占据下势,一亿的诱饵可以蛊惑任何贪财之人的理智。
过江龙目睹着这一幕,心不在焉的舔牙龈,亲吻的声音越来越嘹亮,越肆无忌惮,他看得口干舌燥,开了一瓶啤酒,咕咚几口下肚,他龇牙啐白沫子,“怪不得哪条道的人都尊您一句三爷,您混场子的本事,阴毒。”
张宗廷的吻缓慢止息,他松开我唇舌,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浅笑,“龙二,我阴毒的手段,你还没领教。我来澳门,就一个目的,黑吃黑。”
过江龙掂量着一块欧式怀表,“吃哪家的黑。”
“十四K和亨京。”
过江龙小眼一眯,“三爷,亨京是威尼斯人的招牌,你在澳门扎根,仰仗蔡大B扶持,通过他打开了贩毒渠道,过河拆桥不地道吧。”
张宗廷掸着烟灰儿,“钱财势力,注定与一些东西背道而驰,拥有这两者,我就是澳门的道义。”
过江龙憋着一口气,怀表在他掌心愈发的颠簸,片刻后,他蓦地一收,“三爷,不瞒你,十四K的仇,我想报,我一众兄弟们咬牙切齿等着弄死他。奈何我分量不够,胜义帮是稳,建帮以来,被十四K和百乐帮压着,没尝过一天独霸鼎盛的滋味儿,十四K阿威和我比试,他妈的就一菜包子,我瞧不上他,混吃等死的畜生而已。继承了他干爹一千四百名马仔,夺了总瓢把子的大旗,我挺不服的。澳门塔方圆一百里地,都是他地盘,其中三家店铺,我很稀罕。三爷,你来的意图我门儿清,我条件不多,店铺归我,我助你攻占十四K。”他比划三根手指,“我出三百马仔。”
张宗廷的1902赌街,统共能动用的仅三百,加过江龙的三百,六百人,抬杠十四K的一千四百名马仔,如同诸葛亮唱空城计,空手套白狼了。
阿威废物,十四K作为澳门老牌,上一任的掌门调教了几十年,堂主和爪牙不乏卧虎藏龙,未必拎不出抗打的。
张宗廷没吭声。
我吮干净唇瓣残留的唾液丝,仪态婀娜扭摆双腿,不慌不忙说,“十四K的仇,三爷替龙哥报,我们和他没仇,黑吃黑,先吃亨京也行啊。=,犯不着初生牛犊,把江湖总司令铲了。铲漂亮了,旗开得胜,铲砸了,我们的好日子不过了?龙哥呀,您白捡便宜的算盘打得太精妙,咱廷哥不差具备诚意的合作方。出资不逼您,人头还凑不齐吗?”
过江龙思索了几秒,“劳恩小姐要多少人。”
我观赏着涂抹了艳丽朱蔻的指甲盖,“龙哥别问我呀,看您诚意,我可没蛮不讲理漫天要价,廷哥有把握的买卖,眼巴巴盼着他垂青的一批接一批,廷哥登门,龙哥是唯一有这份脸面。”
过江龙招手,前排的马仔蹲下,他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