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廷深吸了一大口烟,他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脚踩灭,上身利落一抖,大衣从肩头褪下,那个女郎很娴熟接住,另一手为他整理着后脖颈的衬衫衣领。

亲密的姿态落入旁人眼中,一定是关系匪浅。

“在这条道上,我就是规矩!”

明天大高潮!廷哥要动水妹了

027 重温旧梦【长更】

张宗廷掷地有声,说一不二的气势,赌厅里的马仔顿时都蔫了。

短小细的混子把独眼龙从地上搀扶起,抖落开皮夹克遮盖他血流不止的裆部,对黑仔说,“黑哥,咱惹不起,放了吧。”

黑仔何尝不想放,可面子拱着,咽不下这口恶气,他咬牙,“连女人的款子都搞不定,怎么和祥叔交差?”

“不放,这阵仗咱都没命回去见祥叔!”

死几个黑社会的,条子没空查,还免了他们动手,东三省有句话形容混子,“人头比蚂蚁多,地位比猪狗弱。”

除了熬到金字塔尖的头目,其他人的命都是浮萍草芥。

混子嫌红桃哭哭啼啼闹心,抬腿踹在她后脑勺,让他娘的闭嘴,没来得及收,被我扯着皮带掀翻,摔个大马趴。黑仔一怔,捋了两下劲风吹飞的头发,“妈的,你还挺横!”

我圈紧红桃瑟瑟发抖的身子,塞进外套里,“谁敢掀我衣服碰她,后果自负。”

黑仔死盯我,他发现我竟然没哭,不慌不忙的,有点胆量,他乐了,“口儿够硬啊,什么来头?”

我和他对视不卑不亢,“我的后台,是白道的爷。”

黑惧白,白怵黑,并非万不得已,谁也不混着磕。

黑仔彻底糊涂了,他问张宗廷,“张老板,你是搅场子的吧?这俩是你的人吗?”

张宗廷动作僵滞了一秒,往烟蒂上拧了支玉壶的烟嘴儿,“他救你吗。”

我知道他在对我说,我挂嘴边的祖宗,忙着他的事,哪有心思管我。

油然而生的屈辱,我不吭声。

他讽刺嗤笑,旁边的女郎挽着他手臂,给两方打圆场,“黑哥,您扣下的小姐,廷哥认识。追溯根源,你们还是同门呢。”

“别。”黑仔赶紧打断,“张老板混出头脸了,我算个屁。前儿祥叔和太太的朋友打麻将,还有人提起他,问是不是单飞了,连祥叔的旧情都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