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城,也不会获得一樽奖杯。”

邹太太搀扶我携手走了几级台阶,脚底沾地还没站稳,铺天盖地的一拨黑衣人马身手矫健包围住了我们。

黑帮行凶的放肆阵仗,吓得养尊处优的邹太太慌乱无措,她蜷缩躲在我身后,牢牢拉着我袖绾,“关太太,他们是什么人,瞧得出吗?”

我淡定瞥向奔驰的车牌号,六个横行霸道的八,黑龙江非官家敢这么牛逼的,除了他还有谁。

我仰头大声问了句,“你们张老板待客之道,如此残暴吗。”

十几名保镖往两旁分散,中间让出一米宽的空隙,西装革履的阿炳阴森森勾唇,“程小姐误会了。”

程小姐的称谓我心脏咯噔一跳,张宗廷否决了我的关太太名衔,他恐怕玩儿横的了。

阿炳懒得浪费时间,他利落挥手,马仔来势汹汹架住我,邹太太惊叫逃窜,这伙人全然不理会她的恐惧,目标明确按住了我。

“廷哥并非请程小姐做客,您听好了,我们是绑架您。”

我眸子一眯,事态严重到超乎我的控制范畴,我想不到法子脱身,只好纹丝不动,阿炳怪声怪气打开车门,“程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合作愉快。”

邹太太打算护着我,又实在势单力薄,她被阻挡在人墙之外,险些哭了出来,我强颜欢笑安抚她,“张老板与我故识,叙叙旧也应该。彦庭那里,邹太太无需多言,自会有人送信。”

我随阿炳坐进车厢,行驶了四十分钟,停泊在一栋从未来过的陌生庄园,我越过窗子打量,这一处地势依山傍水,清雅别致,只是远离市区,僻静得偶尔才响起一两声鸟兽嘶鸣。

阿炳躬背手垫在车顶篷,“程小姐,廷哥新买的宅子,您有幸第一个居住。”

我挑眉,“怎么着,他要绑我几个月?”

他皮笑肉不笑,“廷哥有令,好吃好喝别委屈了程小姐,您住多久,取决于关参谋长多久寻来了。”

我狠狠瞪他,两腿落地一言不发冲进庭院。

张宗廷确实不亏待我,吃穿用度舒适得很,我坐在房间床铺,直勾勾看着乳白的木门,崭新的西洋钟一分一秒流逝,从阳光晴朗,到黄昏向晚,最终天际漆黑,张宗廷也未现身,我不敢入睡,谁知张宗廷王八羔子趁夜深人静会做什么下三滥的混账事,硬生生瞪着眼干熬,前半夜还撑得住,后半夜顿感透支,瞳孔酸涩胀痛,一切都变得混沌模糊。

我记不得几时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一只滚烫的大手流连在我胸部高耸的沟壑处,夹杂着夜露丝丝缕缕的凉意,像男子的指腹,像幽冷的风,也像一滴结了冰的雪水。

我打了一个激灵,颤栗睁开眼,恍惚的视线所及,是一张微暗的、裹在烟雾中的脸庞,风流噙笑,当我确切认清是谁,遮盖在被下的每一颗毛孔叫嚣着剧烈的抵触和悲愤,我憎恶凝望他,“张宗廷,你越来越卑鄙了。”

他指缝的香烟将燃尽,残存着一支的三分之一,他目光一只锁定窗口折射在棕色地板的光影,眼睛里沉着一片,波澜不惊。

他听到我的唾骂,从光源转移向我,掐灭了烟蒂,无所谓我的生疏抗拒,指尖勾挑开我的衣带,褪下棉裙,我赤裸的肉体,洁白细腻的肌肤,在朦胧微醺的灯火中沉寂似水,诱惑至极。

“嘘”他性感的阖动薄唇,“别扫兴。关太太干涸这么久,不想吗?”

他兴味浓郁抚摸着我,眼底是狼性的占有和征服,“白璧无瑕,玉体横陈。关彦庭看过了吗。”

我义愤填膺朝他啐了一口痰,“我们是夫妻,何止看过。”

唾液挂在他鼻梁,仿佛晶莹的晨珠,他不急不恼,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纽扣,猖獗的痞气震魄惊魂,腾出的另一只手,在我柔软的私密部位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