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听这个,“程小姐果然没良心,刚才你爽的时候,你喊得不也是我名字吗。”
“那是你逼我的!”
我不喊,他就不出手,扳指就出不来,幸好祖宗赶到时一切都结束了,否则以张宗廷的脾气,他一定会折磨我他才不管谁在不在,他就是这么狂。
他挑起我下巴,“既然他对你不好,不如和我试试怎样。”
我没搭理,他大约也是逗我,不再一味纠缠,他手晃过枕下,摸出个东西,“借你穿。”
我一看,是他的内裤,我伸手打掉,“我不用你借!”
我欠身要去拿窗台上自己的那一条,他揽住我的腰,不让我得逞,唇挨着我滚烫的脸颊说,“都湿了,怎么穿,不黏吗。我猜他出门肯定会摸你。”
我恼羞成怒骂他无耻。
他淡淡嗯,将我垂在胸口湿淋淋的长发别到耳后,他把玩我白嫩玲珑的耳垂,“程小姐喜欢我无耻吗。”
走廊很静,房间更静,失去了门的阻挡,他的每个字都无比清晰,我急忙捂住他嘴,另一只手胡乱用被子擦掉小腹那片汪洋,他一点不急,很细致涂抹我唇边和鼻头的白液,我目光在他拇指那枚扳指上转啊转,我臊得脸红,一把推开他。
我听见他胸口发出的笑声,很愉悦,有些闷,又很震耳。
我拼尽全力勾住内裤,裆部的湿痕被吹干,有一块水迹,但摸不出来,我没时间回避他火热直白的注视,穿上又去拿裙子,我才穿好,过道传来一声枪响。
张宗廷正叼着烟卷系皮带,他一愣,扭头看向马仔,其中一个栽倒在地,膝盖中了一枪,他艰难说,“是麻醉枪。”
一支小巧的银色短枪砸在马仔脚下,默认了他的说法,旁边两个随即失守,而那扇人墙门,彻底轰塌。
毫无疑问,祖宗干的。
张宗廷吐掉烟头,迎了上去,半副黑影压在地面,手臂半秒不到,横向反制,平衡举起桎梏住了他。
张宗廷侧脸抽了抽,眼眸蕴着漩涡,周身煞气冲天。
黑影从半身到全身,终于显现真容。
祖宗手持一柄黑漆漆的子弹枪,对准张宗廷的脑袋,步步逼近,暴怒使他的脸扭曲变形,眉心间杀机毕现,祖宗拿麻醉枪料理了马仔,留下一对一的机会,也降低张宗廷的戒心,他亲自掏枪指着一个人,我闻所未闻。
张宗廷反应极快,霎那的错愕后镇定如初,他一言不发,只是始终挂着的那抹轻佻的邪笑,一点点化为乌有,消沉在他眼底无边无际的凛冽中。
他随着祖宗的施压逼退,身体贴上了墙,两副势均力敌的身躯,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博弈。
直到他没了后路,祖宗还不肯停止,他唇鼻扯出一条横纹,霸气又冷酷,坚硬的枪口朝张宗廷皮肉里压,压得极重,极狠,压出一个血红的洞。
“你睡了吗。”
张宗廷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