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庭无妨得罪阎政委,既然是文家一条绳上的蚂蚱,关系生分些,才会避免更深的人情债。”
他思量片刻,“程小姐的话,我会转达参谋长。”
关彦庭素来圆滑,他既不当场拒绝,也不答允,而是谈笑间揭了过去,阎政委死抓不放,显得别有用心,也就按下不提了。
他们之后没有再打球,赶时间出席副市长做东的饭局,关彦庭起身送行,那些人朝外面走来时,步伐迈得很快,我已然来不及回避,走动只能让自己更显眼,我只好立在原地故意掩唇,遮住自己样貌,可还是被阎政委的副官认出,他经过我身前瞧了我半晌,仓促一顿,格外惊讶,“程小姐?”
我勉强和他点头,他笑说怎地在这里遇到您。
倒把我问住了,国宴厅进进出出皆是大人物,祖宗不现身,我为什么而来都不对劲,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视线停留在关彦庭脸上,笑得意味深长,“怪不得关参谋长推辞了酒局,原来是约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