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糊涂,我清醒。

我乘车抵达粉粉约定的茶楼,她估摸是包场了,一层十分清静,空空荡荡,唯有她一个人,她坐在靠橱窗的角落,被一扇半开的屏风虚虚实实遮掩,洋洋洒洒的光柱夹杂着飞舞的尘埃,凌乱铺洒一桌,我悄无声息走近,她早透过茶杯发现了我,在我落座的前一秒,她说了一声别来无恙。

我扑哧发笑,“我当自己没文化,开口怕遭人耻笑,孟小姐却不及我。你我几天前不是才见过吗,怎讲别来无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