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喉头,说不出的浓稠,猩甜,更暧昧。
他胯下早有了反应,我感觉到了,我抽出他掏进我胸罩肆无忌惮摸奶子的手,恨不得给他剁了。
“张老板技术还真娴熟,也真不寂寞。”
他听得出我含沙射影蒋璐,闷笑了声,一丁点放开我的意思也没有,牢牢把我固定在他怀中,从侧面低头,意犹未尽亲吻我裸露的肩膀和脖颈,细长优美的弧度,在他薄唇下绽放,融合了星星点点的烛光,美不胜收。
“吃醋了。当妈的人,这么小心眼。”
如此繁华迷醉的夜晚,这一切仿佛泡沫,仿佛幻影,张宗廷的嗓音尤其低沉撩人,性感蛊惑,“孩子会动了吗。”
他掌心滑过我高耸的乳房,定格在小腹,那里不算隆起,有一丝浅浅的弧度,肉眼看不清,抚摸时十分清晰,是尖尖的,像一座风沙侵袭堆叠的小沙丘。
我脑子短暂的空白,随口说了句不会,还早。
说完我后悔了,我没好气抓他手,不肯让他碰,“干你什么事?问得倒自然。张老板缺孩子,有得是女人为你生,跑我这儿捡便宜来了?”
他说有现成的,我正好认下。
大实话,我就怕他说这句,我现今对他避之不及,不愿孩子和张宗廷扯上半毛钱关系,他认为喜事,恰恰是我的死期。
而且我根本悟不透,这算哪门子喜事,他比祖宗还期待。
我扭动臀部,用力顶他,想把他顶开,“街上现成的更多,张老板认得过来吗?”
他含住我耳垂,悠长嘘了一声,“小五。”
我一下子僵硬住。
“我很高兴。”
他笑得很轻,很漂浮,又不容忽视,“这么多年,再没有比这件事更令我高兴的。”
我忌恨他,也痛恶他,为什么把我蒙在鼓里,像傻子一样耍,一样隐瞒。
可当他说出这番话,所有的埋怨、痛骂、控诉,都消失无踪,焚为灰烬。
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嘣,“这几天,我夜晚做梦,都是你生下孩子的模样。”他顿了顿,抚弄我的发丝,“孩子非常漂亮,像你。”
他声音温柔得不成样子,触摸我小腹的动作也轻柔到压抑,克制,我一度错觉,这是张宗廷吗。
是那个外界传言利用了黑龙江第一黑老大,逼得局子退让,几经大起大落,称霸东三省的张宗廷吗。
此时此刻的他,击垮了我骨骼里倔强的脾气。
他说,“小五,居无定所的日子,我过太久了。”
他紧拥我,我重合他炙热的胸膛,听他一遍遍讲与这个孩子有关的全部,那些并不真实存在,可经过他口,美好无比。
张宗廷抱了我好一会儿,当屏风外的喧哗逐渐逼近,越来越多的宾客散布在四面八方,他终究不曾放肆过头,大庭广众泡死对头的二奶,还是个孕妇,传出去岂不乱套了,他手脱离我腰部,我立刻后退半米,和他隔开距离。
他掸了掸衬衫被我压出褶皱的领结,恢复了那副放荡不羁的风流相,“一起吗。”
他清楚我不会,也不能,他低低发笑,“回去后,等我接你。”
他撂下这句云山雾罩的话,转身走出老远,投射在屏风上晃荡的人影,顷刻分辨不出哪个是他,哪个是旁人。我正准备跟上去,衣裙浮荡间,身上烟味极其浓烈,我怕祖宗察觉,张宗廷抽雪茄,祖宗不嗜好洋玩意儿,一闻就败露。
我穿过冷清的长廊,抵达尽头的洗手间,女部大门虚掩,微光从底下缝隙内渗出,我扶住门把,要推不推时,听见里面有女人说话,“沈检察长身边那位程小姐,听说是哈尔滨的水妹,就是凭潮吹混了几百万身家的官妓,她怀孕了,除了没名分,和正室平起平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