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轮不到咱处置,这关乎颜面。”
祖宗看腕表,接近两小时了,他示意二力打听下,二力出去收饵的空当,他对我伸手,我怔了怔,迅速反应,柔弱无骨的指尖搭在他掌心。
祖宗垂眸,揉捏把玩我的指节,“见他了吗。”
我下意识的,连停顿都无,大声说没有,只是一个电话。
他笑问张宗廷态度如何。
“他很平静。”
祖宗眯眼,我辨不清他是何种情绪,我们就这样一站一坐,死寂良久后,二力捏着电话返回客厅,“州哥,鲁曼被关押在一间平房里,那里是张宗廷灭掉异己的地牢,进去的人十有八九出不来。鲁曼想见他,他没露面。”
我震撼无比,终究在枕边睡了几年,他还真下得去手。
祖宗脱着没来得及褪掉的制服,斩钉截铁断言,“他不会杀她,也不会让手下教训她。”
二力说,“张宗廷活了三十多年,他凭冷漠钢铁的心肠熬出了头,女人是麻烦,他不给自己找麻烦,能留鲁曼这几年,除了利用她,多少有点情意,关押的马仔也不敢放肆。”
鲁曼不死,她逃过一劫,便是我的末日,蒋小姐一门心思盼着百发百中,她恐怕没留后手,都赌注在这回,假以时日内有文娴,外有鲁曼,够我喝一壶的。
鲁曼绝不能留,最起码废残了她才行。
那几日,除了偶尔心不在焉,盘算除敌的计谋,我一如既往过清闲富贵日子,变着花样伺候祖宗,让他在床上爽,祖宗破天荒的,没再包养新二奶,这是奇闻了,他以往最久两个月就要尝鲜儿,现在一点苗头没有,和我如胶似漆的,特别宠我,好像把所有分给其他情妇的宠爱,都聚集在我一人身上。
其实祖宗有资本,换做任何男人,当一省白道的太子爷,不操几百个姑娘,都是很正经了。
我特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独宠,千方百计延续得更长,这是最好的机会,只要把握住了,将祖宗牢牢拴在身边,不再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