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驾征服在这里。

张宗廷饮了酒,家伙虽然够硬,但比不得往常勃发,差了点粗度,我生怕他一会儿玩痛快了,没完没了,让祖宗生疑,我使劲夹他,扭屁股挤他,用尽浑身解数,令他更快结束。

在我们最疯狂的时刻,有陌生人敲门,对方不断拍打,高喊,拧动门锁,有男人也有女人,后来是张宗廷的马仔出面,请他们离开,隔墙有耳的刺激,使张宗廷更迅猛,我感觉小腹一阵撕裂式的剧痛与滚烫,有什么东西顷刻间破碎,他坚硬的腹肌死死地抵住我臀缝,如此深入的后位若没做全套的前戏,碰上张宗廷,必定死来活去。

这是他第二次强暴我,他进出的幅度,昭示着他极大的戾气和愤懑,那一股烈焰,欲与恨的烈焰,冲破他皮囊,如数灌注我体内。

这场欢爱,持续得不久,却异常激烈,我和他如同战场杀红眼的死敌,他夺我的灵魂,我要他的性命,我们各怀鬼胎,他强攻,我防守,他是欢愉的,他享受骑马般的快感,而我没有。

我只是屈辱,自责。

他抽离的霎那,我精疲力竭,瘫软伏在他胸口,细腻的温水在腿间穿梭,他专注清洗着不断外溢的污秽,每一个细小的角落都不曾遗漏。

我撑着最后一丝游离的呼吸,奋力推开他,从水池滑下,他扶着我腰肢,将我固定不跌倒,我指尖探入死命地抠,剜出没有完全流尽的黏液,挤得一滴不剩。

张宗廷逆光而立,神色晦暗不明,他声音里是酣战过后的嘶哑,“有用吗。”

我咬唇不理。

他反手扼住我腕子,捅进我嘴里,逼我吞掉他的残留,我不肯,倔强瞪着他,他一点不手软,搅拌了几下,那些液体统统挂在我口腔内壁,随着分泌的唾液流入喉咙,我足足咽了十几次,他掰开我的嘴,确定我吃光了,面容的冷意才驱散一些,“该有的躲不掉,不该有的,求不来。”

他阴恻恻狞笑,“小五,我还是很期待,我们珠胎暗结那一天。”

我呸他鼻梁,很大一口,弥散着他的腥味儿,那味道融化,我一阵反胃,伏在池台干呕,我故意让他看,看我如何厌恶他,排斥他,抗拒他,即使无可更改也不屈服。

他冷冷注视这一幕,我吐到再无力气,他单臂裹着我,走出卫生间。

我背对长长的冗廊,看不到任何,只依稀透过他的衬衫,察觉有影子浮动,张宗廷等我站稳,他松开手,退后半步,掸了掸衣领激烈厮磨时滚出的褶纹,我正要回头,搜寻影子的来源,他先我一步招呼,“冯老板。”

我转身的动作骤僵。

“哟,张老板,您也在,稀客。很久不见您亲自出马谈生意了。”

他四下瞧,“怎么,有货?”

张宗廷话不多,挑明关键,“香港黄老板。”

冯老板赞不绝口拍手,“香港的人物,不差钱,一单顶十单,难怪不常见您了,您也无需和这些商人交集。国内的皮肉啊,白粉啊,洗钱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唯独您的买卖,有增无减,我前两天刚进东北边境,就听南巷的混子说,张老板发大财了。”

张宗廷从皱巴巴的西裤口袋摸出一盒烟,老牌的黄鹤楼,他斜叼着点燃,淡笑睥睨他,“有吗?”

“张老板腰包肥不肥,还问我?”

张宗廷大笑,他们你来我往寒暄了几句,冯老板这才瞧了我一眼,很是不悦,“补个妆这么半天。”

我说有些不舒服。

他没理我,走进男厕清洗着袖绾沾染的猩红的酒渍,洗完返回,对张宗廷抱拳,“改日,张老板腾了空,我们再约一杯酒。”

他指我,“给你留了一瓶人头马,不吹完甭想拿钱。”

我面上假笑,心里咒骂拿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