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
她冷笑,“你是什么货色,我们都心知肚明,何必装呢。”
她摸了摸自己肚子,什么都不再说,扬长而去。
她走后保姆问我有事吗,我说她能怎样,她生怕伤到,才不会因小失大和我动手。
我叮嘱保姆不要把沈太太来的事透露给良州。
保姆到底是谁的人,我目前猜不准,但她也不想惹是生非得罪文娴,我让她封口,她巴不得,立刻答应了。
次日就是周三,一早司机开车送我抵达美容院,我低垂着头,他带路,吩咐前台安排一名眼生的新人服侍,前台拨了一名男兼职,引领上二楼,拐角的桑拿房,一些侍者正清场,我问他是不做了吗。
他说有一位高官夫人稍后用,由于怀孕,这方面比较小心,怕挤着。
嫁到土皇帝家,气派果然不同,蒸脸都要清场,也就是祖宗老子牛逼大发了,换成东北的二把手,纪检委的早清查了。
说真的,我嫉妒文娴,疯狂痛恶的嫉妒,凭什么她出行吆五喝六,人人敬一声沈太太,而我只能顶着秘书的头衔,有口难言,活在世俗的边缘与婚姻城池外,她如今的一切,我都要,我会逐渐蚕食,不声不响的收归囊中。
途径电梯旁的包房,门自里面拉开,两名黑衣马仔护送着一人走出,非常清瘦漂亮的姑娘,二十出头,不似一般姑娘矫情柔弱,她很是干练利落,握着电话脚步匆匆,我隐约听她喊了句廷哥。
熟悉的称呼,挑起我的好奇,我随口问她是谁。
“皇城会所张老板的马子蒋小姐。”
我不由一愣,除了鲁曼,这是我头一回见到张宗廷其他的情妇,她和我擦肩而过时,无意识看了我一眼,她或许认识我,视线停了停才收回。
侍者探臂关掉她离开那间的壁灯,询问我预定的哪间包房。
我哦了声,指着文娴那间,“那儿。”
我给他一张空名头的白金卡,这家美容院总共才六张,我持有一张,他态度更恭敬了,将我送进去,让我稍候,他沏一壶茶。
他刚走,我立马掏出香饵填进鼎炉,混在那些花香里,我嗅了嗅,味道没什么变化,重新扣上盖子。
约摸几分钟,侍者端着托盘回来,我疑惑四下打量着,“这是217吗。”
侍者怔了怔,“隔壁是217,这是218。”
我一拍额头,“哎呀,错了,我预定的217。”
他放下茶盘,拿对讲机连线大厅主管,确认了一遍,他笑着说这是沈太太的包房,的确错了,我上班短也不很熟。
我说无妨,好脾气的跟随他换到隔壁,点了一套护理按摩,侍者找技师安排的功夫,司机伏在窗口勘察到动静,“来了。”
我站起身,以窗纱掩护,保姆搀扶着衣裙宽松的文娴走进大门,很快走廊响起高低不平的脚步响,接着隔壁传出说话声。
我端着茶水慢条斯理喝着,连饮三杯,一辆红色宝马驶入,停靠在文娴的车旁,打扮艳丽的郑郑迈下车,摘掉墨镜,抬头打量这座装潢精美的四层小楼,我和司机同时后仰,回避她的视线。
好戏开锣,我需要做的,便是撤离,独善其身。
我使了个眼色,司机心领神会,快速打开门左右瞧,朝我摇头,我拎起皮包走后门大步离开,独自上车等候,司机半个小时后与我汇合,他告诉我办妥了,涉及您的录像,买通了保安室清除,那张卡也神不知鬼不觉,塞进了郑郑小姐的包夹层。
我淡淡嗯,“包房有动静吗。”
“还没有。沈太太性子冷静,她未必搭理郑小姐的无理取闹,极可能把消息渡给了沈检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