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这个姓氏读音的寓意不好。

她问:“导演是怎么说的?”

“他根本不适合这部片子。”

夏天翻了个面,表情依然是生无可恋:“究竟是哪个(哔)做的决定,要把一个意识流导演派来拍革命片?上面的人脑袋都是摆设吗?!”

“他就只会说感觉不对,氛围不对,和你谈那些虚无缥缈的意境,我真的听腻了也听烦了,我(哔)!”

凌穗岁眉毛也跟着抖了抖,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演员其实不怕遇到要求严格的导演,不管对方提的要求有多离谱,至少还有努力尝试,以及协商能不能做到的空间。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其实就是夏天说的这种导演的内心世界很丰富,但如果你不能和他同频共振,那你俩就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要求高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根本不知道对方的要求是什么。

夏天麻木地说:“而且,因为他是我外公的学生,所以他对我还会额外关照,在我面前说的废话是别人的十倍……”

凌穗岁对她致以同情的目光,这也太灾难了。

不过下一秒,夏天就说:“我和他说过了,你是我外公特别看好的人才。导演很高兴,表示明天会重点关注你,看看老师看重的好苗子和别的演员有什么不同之处。”

凌穗岁:?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凌穗岁抄起枕头就要打她,刚才还咸鱼躺的夏天灵活地翻个身,并露出了狡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