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分离太久的血亲之间容易产生一种奇妙的性吸引力,这无可厚非,我理解但不尊重。但是这不可能存在于我和陆鹤闲之间。我八岁回到陆家,那时候他十四岁,两个小孩之间存在什么性吸引力?他看着我从八岁长大到二十八岁,从儿童年代到如今,他怎么可能对我产生这种欲望?

怎么可以?

“你是禽兽吧,你……你冷静一点,陆鹤……哥,我和你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行不行?我们聊一聊,你肯定是搞错了。”我断断续续地说。

陆鹤闲温柔地从我的后脑顺毛到后颈:“终于不笨了?想明白了?囡囡,没什么好聊的,我先检查一下,你今天去找洛棠干了什么。”

他三两下解开我的裤子,一拉到底,甩到地上,无视了我努力的踢腿反抗。

完了。真的完了。

我看不见陆鹤闲的脸,只能感受到他微凉的手把我的腿分开,然后压制住我的垂死挣扎。

“上次看还是粉的,今天怎么又红又肿啊。”他轻轻触碰我的阴唇,将他们无情地分开,“阴蒂都被玩肿了,很开心的两个小时,是吗?做了几次?”

他的手指刺入的干涩的甬道,我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抗拒他的入侵,疼痛撕心裂肺,咬住牙,一言不发,想要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祈祷着陆鹤闲能够恢复正常。

“里面还含着他的东西吗?你肯定想给他生个宝宝,这样他就会为了宝宝留下来,是不是?”陆鹤闲在我的体内恶意地抠挖,感受到我身体的紧绷,“很害怕?”

我喊他,希望唤醒他的良知:“哥,松开我好不好,当我什么都没问,我不好奇了……你永远是我哥,行吗?”

陆鹤闲没有抽出手指,他回答我:“不行。”

“现在,乖乖地告诉我,你让他射进去了吗?”

作者的话:感谢小澈,嘴平一只猪,jujuwaiwai,早睡摸鱼打赏的咸鱼。

爱你们

20

“没有,什么都没做,只是让他看了一下。”我希望我的回答能让他满意,“可以放开我了吗?”

陆鹤闲追问:“你的意思是,两个小时,你就掰着腿让他玩,没有做?”

我一边点头一边说:“真的,真的,没有做。”

陆鹤闲顿了顿,我以为我即将得到赦免,刚放松了一点,陆鹤闲忽然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一巴掌。

陆鹤闲冷声:“送上门去让人玩,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我喘息着叫骂:“……你这个……大畜生能…教…我什么?”

“是不是我太久没抽你,你皮紧了?”陆鹤闲又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我差点把他甩下去。

陆鹤闲就这这个姿势又扇了四五下。

我开始还在叫骂,后来只能断断续续地恳求:“哥……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求你了”

陆鹤闲湿润的手指擦过我的眼角,抹去我生理性的眼泪,留下一道湿痕:“下次还送上门去让人玩吗?”

我把脸埋在沙发里,不敢反抗武力镇压:“……不了,不了。”

陆鹤闲掰过我的脸,倾身下来,柔软的唇吻过我流泪的眼睛,我每次被他打哭他都会在之后安慰我,本该是很温情的场面,但这时候他仍旧顶着我,所以一点兄友弟恭的氛围都不剩了。

“惩罚结束。”陆鹤闲的唇擦过我的额角,“别哭了,宝宝。”

我抽了口气,说:“我没哭……是你下手太重了。”

“不是的。”陆鹤闲安抚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是你太嫩太脆弱了。我相信你没做了,做了可不止现在这样。”

我又一次不死心地挣扎,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