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中晚期,他大学期间一直在凑钱给母亲治病。
陈谨忱入职之前向我提出请求,问我能不能预支半年的工资,他母亲的住院费要补交了。
我同意了,顺手联系了我哥,问他我们家的医院有没有合适的专家。
我哥说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陈谨忱的母亲转到了那个专家手下治疗。
告诉陈助理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震惊,那时候他比现在青涩很多,震惊之后问我:“治疗费……多少?”
我说正常收费,不会让他倾家荡产。
他感谢我。
我说不用。
我确实不用。我不是在收买人心,我只是在弥补我自己的遗憾。在长大的单行线上,我回首童年无数次,去想如果我的母亲在那时候得到更好的治疗,是否能陪我更久?
我无法逆行回到过去,所以我帮了陈谨忱。与此同时我溯回时间的长河向幼年的我伸手,假装自己成为了自己的超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