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关心我的,他问过你和你自己有关的事情吗?”
陈谨忱:“他不需要问,我入职以前,他就已经看过我的所有资料了。”
洛棠:“这算什么?他估计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陈谨忱平静地反问他:“记得还是不记得对陆绪来说又能代表什么?”
站在一边的我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他们在干什么,对这样的比较与争论堪称无奈。在他们口中我好像是个什么都不记得的渣男,对谁都不上心。但这真的是冤枉,我记得的事情也有很多,对我认为重要的人,我会努力记住有关的所有。
我头疼的时候,陈谨忱再次敏锐地察觉了我的情绪,单方面结束了这场争论:“洛先生,陆总的晚饭时间到了,您如果还要找东西,我来帮您吧。”
在洛棠再次出言挑衅之前,我把柜顶的画布拿下来,塞进他的怀里,说:“你要的画找到了,这里现在不需要任何人,你们都可以出去了。”
洛棠抱着画,我看见画布向外的部分大约是一个抱着猫的人。
我很少见洛棠画人像,也曾问过他原因,他露出了很夸张的嫌弃表情,开玩笑似的回答我:“因为他们都不好看,我不想画不好看的人呀。”
不知道这次苛刻的他找到了什么好看的人来画。
塞完画之后,洛棠仍然站在原地,不愿意离开,我不想和他一起站桩,径直向外走。
洛棠立刻跟着我走出画室,陈谨忱在最后面把所有开关关闭,重新关上了画室的门。
“陆绪。”走到一楼的大厅之后,洛棠又来抓我的手腕,“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嘛?”
“你还不走是想在我这里吃晚饭吗?”我不理他。
“可以吗?”他很期待地问我。
“不可以。”我说,“没有你的份。”
“哦。”洛棠的声音低下去,显得很可怜。
“你怎么来的,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回去?”我又开始犯好心病。
洛棠:“我自己开车来的,不用你让人送。不过,我现在走了,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我:“我说不能,你是不是会赖着不走?”
洛棠:“我可以赖着不走吗?”
我:“不可以。”
洛棠扁扁嘴,说:“我会走的,不过你要是不见我,我也会想办法见你的,直到你相信我为止,陆绪,其实我很擅长找到你的。”
“你不用这样。”我再一次狠下心拒绝他,“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从来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