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终磕巴地给出了一句解释:“想、想跟你当朋友。”
是吗?
宋言瞪圆了眼,眼眸十分的真诚。
时礼只能怀疑地相信了。
时礼说:“如果是想跟我当朋友的话,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不用每天这么跟着我的。”
宋言干巴巴地哦了一声,除了脸更红了,没什么其他的表情。
所以时礼只能暂时忘掉这一插曲,去了操场集合军训。
但宋言心里是非常受伤的,时礼在嫌弃他。
如果是以前,宋言绝对绝对会好好地瞪一顿时礼,然后跟时礼老死不相往来。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还需要嗅时礼还缓解他的皮肤饥渴症。
所以,宋言想,不可以这么黏了,只能趁着时礼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嗅一下。只是宋言也是茫然,都一个多星期了,为什么他的皮肤饥渴症还没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