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轻哼一声,给自己倒了一碗中药,声音软软糯糯的但又带着浓烈的阴阳怪气,“不会痛苦的,你痛苦的时候我会陪你,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时礼:“.......”
时礼揉了揉眉心。
宋言吹着还滚烫的中药,吹了两口递给了时礼。
时礼是瞬间知道他老婆想让他干嘛,接过无奈道:“诊所不告诉我,让我一个弯着,还让我帮你吹药?”
宋言被说的稍微有点心虚,但旋即又认为他是对的。这一切的起因都来自于时礼嫌弃他黏人。他也不想黏人啊,他有皮肤饥渴症,就是黏人的。
谁说一年就犯一次的,他想黏人的时候就是犯病了,否则为什么要黏时礼?他只是没有脸红而已,皮肤也没有痛,这是好事。
宋言越想越生气。
他瞪着正给他吹中药的时礼,等吹着差不多了,宋言伸手。
时礼没给,“老婆,我不问你是哪家诊所了,你先告诉我,那家有没有营业执照。”
宋言莫名其妙:“当然有啊,我去的是正规的诊所。”
时礼递给了宋言。
他觉得他是问了废话,他老婆又不是笨蛋,怎么会去没有营业执照的地方去,喝坏身体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是老婆去的那家诊所会忽悠人。
“不正规的要是开成了那种越喝越弯的,就完蛋了。”紧接着,宋言又补充了一句。
时礼无言。
他老婆,确实是笨蛋。
宋言是皱紧眉头一鼓作气将一碗中药喝完的,喝完后整张脸都是皱的。但此时的宋言是欣慰的,宋言忍着苦意,将碗放在一旁,一本正经道:“老公,我不想贴你了。”
???
喊他老公,可内容怎么那么绝情呢?
时礼还是没忍心,去客厅给老婆倒了杯水。宋言也亦步亦趋骄傲地跟在时礼后面,试图在告诉时礼,他不想贴时礼了!
时礼将水杯放在宋言的手上。
“老婆,别昧着良心说话。”
宋言不想喝水,因为听说喝水会稀释中药的成分。宋言婉拒,推推杯子。
“嘴巴不苦吗?”
宋言继续婉拒。
时礼是犟不过老婆,于是只能过去捏住老婆的下巴,在宋言警觉的目光中,吻住了宋言。
苦。
是真的苦。
时礼想。
但老婆的嘴还是软软的。
在时礼放开宋言后,宋言被亲到脑袋晕乎乎的,似是条件反射抱住了时礼,又蹭蹭时礼的肩颈。时礼轻笑了一声。这一声笑,宋言回了神。
回了神的宋言不想放开时礼。他现在正在生病!只是老公嫌弃他黏人。于是宋言为了拖延时间,抱着时礼抬头询问:“我脸红吗?”
说实话,不怎么红。
他跟宋言从在一起到结婚,都六七年了,接个吻还不至于会让宋言脸红。只是,此时的时礼不想再得罪老婆了,昧着良心道:“很红,果然是犯病了。”
宋言眼眸微眯,闷声道:“骗子,我脸不红。我在认识你之前就是直男,是你掰弯了我。经过中药的调理,我会重新变成直男的。”
说罢,宋言念念不舍地放开了时礼,“我去午休了。”
时礼:“.......”
得罪老婆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午饭吃了吗?”
宋言头也不回地往卧室走,闷闷留下一句:“不吃了。”
因为中药的事,时礼现在也没心思去做午饭。于是便在附近餐厅点了份午饭。在等外卖间隙,时礼还去看了看宋言放在厨房的那一瓶的中药。
时礼知道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