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宋爸爸拍了拍时礼的肩膀,“去休息吧,你们平时工作也忙,好不容易有个周末。我跟他妈都退休了,一天到晚的也没什么事,不用在这儿陪我们。”

时礼回去陪老婆了。

宋言已经睡得熟熟的,不打呼。打呼就是在假睡。

时礼躺在了宋言的旁边,似条件反射,宋言一个翻身就窝在了时礼的怀里,时礼抱着老婆,又在想,宋言是不想黏他爸妈,没有被拒绝过,按理说不可能会影响到什么心理。难不成是跟他老婆的大哥待的那段时间,影响到了他老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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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醒来后时礼还睡着,宋言贴了一会儿时礼后,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面容严峻。宋言没贪恋时礼的怀抱了,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来,去院子里蹬了一会儿宋妈妈买的锻炼时用的自行车。

宋言蹬了有半小时左右,满头大汗脸红红的。他从车上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刚从院子进客厅,便看到已经起来的时礼。

宋言顶着一张大红脸正要说自己犯病了,结果时礼来了一句,“运动完了?”

宋言不悦,宋言瞪了一眼时礼。

时礼无辜:“我应该没做什么吧,老婆?”

宋言哼了一声,生气了!

时礼:“……”

得罪老婆,跟呼吸一样简单啊。

起床后两人也没再留着吃晚饭了,在家又待了一会儿便先回去了,在坐上车宋言正扣着自己的安全带时,旁边的车窗被敲了敲。

时礼将车窗打开,是宋妈妈。

宋妈妈手里拿了玻璃瓶子,瓶子礼装着瓜子仁大小的东西,宋妈妈笑着说:“妈年龄大了,有点粗心弄错了种子。这才是玫瑰种子。”

时礼诧异。

宋言扭头,面如菜色。

宋妈妈还笑了笑:“那个是什么种子我忘了,回去种种,等开了就知道。等会儿妈编辑编辑,把种花的注意事项发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