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手摸了一下他们的性器连接处,果然摸到一手的湿润感。

房间里太暗他看不清,只能笨拙地舔了一下,一股腥甜。

“宝宝,不好意思哦,我太骚了,不是血,是我的水。”

他说着把满手的水都塞到了沈霁的嘴巴里,让他帮自己舔手指,自己自顾自地在那根已经胀大一圈的鸡巴上动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进入得又深又狠,沈霁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勾引下理智早已售罄,最后竟然配合起他的节奏挺腰,性欲像电流一样在两个人身体里流转,越做越激烈,发出令人耳红的“啪啪”声。

“好硬,啊啊,好爽,宝宝你真棒,嗯啊……又喷了……”

那根阴茎实在太大了,把他撑得很满,每次都撞到他的敏感点上,好热……大脑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骚货,小满,把我放开。”

崔雪尽被骂了也觉得爽,胸口像有只小鸟要跳出来,太舒服了,软穴被插得喷了一次又一次,高潮迭起得脑子都丢没了。

他自己动太累,喘了喘,又听见沈霁说:“小满,乖,放开我,我让你爽。”

他的声音很性感,带着一丝引诱,说完还温柔地在他穴里磨,用他喜欢的角度和速度,让崔雪尽刚高潮完又升起浓烈到化不开的欲望。

“呜呜,”崔雪尽哽咽了一下,落下生理性的眼泪,就在手指触碰到绳子时突然清醒,冷漠地拒绝:“不要!”

下一秒沈霁生气地挺腰顶他,压抑的欲望全都炸开。

“呃啊!宝宝,你他……等一下,你慢点!”

沈霁根本不听他的,骂他:“骚货,在哪儿学的强奸男人?”

那口穴的软肉和淫水都被快速的进入抽插带了出来,明明刚开苞,却异常地会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