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越来越深了。

深到了他的骨头里,也改变了他的一生。

我等待着他醒来,想问问他,是谁欺负过他,我可以去杀了那个、或者那些人。

之后我脑子里甚至开始浮现自己凌辱那些混蛋的画面,他们面目模糊却可憎至极,我手里的刀子一遍一遍划过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痛得鬼哭狼嚎时,我笑着问我哥:现在有没有开心点?

我想讨他欢心。

我想得都快走火入魔了。

差不多晚上九点,我哥醒了。

他的苏醒和他的昏迷一样悄无声息,但立刻就被我察觉。

我紧张地站起来凑过去,他定定地看着我,几秒钟后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眼睛泛红,鼻翼颤抖。

“哥。”我说,“你恨我可以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