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我回到我哥的公寓,看见的竟然是光着身子坐在浴室地上的他。

而此时,他一只手拿着锋利的刮胡刀片,另一只手腕正疯狂地往外流着血。

44

44

那一幕成了我漫长的噩梦。

我哥虚弱地倚靠在浴室的角落,脸色惨白,嘴唇也惨白。

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我,血不留情面地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