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了眼,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眯起眼睛看我:“我没告诉过你吧?在你回来找我之前,我已经找到你了。”

我疑惑地看向他。

在这个时候,我哥这句话所带给我的冲击已经超过了他对我的引诱。

“找到我是什么意思?”

“你刚被领养的那几年,咱们还在一座城市,那时候我经常偷偷去看你。后来你们一家搬走了,我去不了,好几年我都没见到你。一直到我读研究生,考到了你在的那座城市,我又见到你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答应过你养父母,不和你见面,这是当年我们交换的条件。我要遵守承诺,所以只是偷偷地看你。”

他把手里的东西丢掉,起身来到我面前:“二十岁那年,我考上研究生,找到还在读大学的你。那天在你学校的操场,你穿着白色的无袖T恤打篮球,我知道你是我弟,可是我又觉得你很陌生。我一整天都在想你,我无法接受我们真的变成了互不相识的样子。”

他深呼吸,眼睛看着我,手却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那天晚上我梦见了你,梦见你在操我,梦里我很兴奋,可是在高潮前,我醒了过来。”他用腰带把我的手绑住,就像不久前,我在车里绑他一样。

我没有反抗,很好奇他究竟想干什么。

此时此刻,我眼前的人真的变得有些陌生,他是我哥,但我又从没真的认识他。

“很空虚。”他紧紧地将我的手捆住,然后跪下来,跪在我面前,“天一亮我就去买了那个按摩棒。店家是个中年男人,我在挑选的时候,他绕到我身后用那根恶心的东西顶我,他跟我说真的比按摩棒好用,问我想不想试试。”

我哥的手摸到我的裆部,那里早就已经顶起了帐篷。

我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打了他一顿,差点把他打废了。进看守所呆了几天,也更想明白了一件事。”

我低头看他,忍不住用手轻揉他的头发:“什么事?”

“我不要别的男人。”他凑过来,隔着我的裤子开始舔我,“我就只想让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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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觉得兴奋的。

我哥口不择言地说着那些下流话,疯癫了似的做着那些在我看来他宁愿去死都不会做的事。

我应该觉得兴奋。

然而并没有。

我被皮带绑起来的手刚好圈住他的头,手指还轻轻地绕着他的头发,在他舔我的时候,哪怕隔着裤子,我也能明显感觉到有一股燥热的气流在我体内疯狂地掠夺我的理智。

可这刺激的感觉却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当他真的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手不停地往上摸,我看见他一边给我口交一边流了眼泪。

我哥沉浸在情欲里,但这样的情欲对他来说无异于地狱。

我一点都兴奋不起来了。

他愣住了,疑惑地仰头看我,像是在询问为什么。

明明刚刚还硬挺的阴茎,在这一刻,软了下去。

我皱着眉看他,搞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我又想起那些人的话周清铭、许滢滢、顾远乔。

除了许滢滢,其他两人跟我哥几乎可以说没有太多的交集,可他们都知道,我哥不对劲。

不对劲。

我哥抬手,把绑着我的皮带解开,然后再次把头埋在了我胯间。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要继续给我口交的人停下来。

“你怎么回事?”我蹲下,和他平视,“哥,你遇到过什么事?”

我开始怀疑,在我没和他见面的那些年里,他遭遇过一些足以颠覆他三观、扭曲他性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