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乎他怎么看。
那阵子我装作乖巧的好弟弟腻在他身边,每天给他打扫房间,给他做饭洗衣。
空下来的时间我就四处看房子、投简历。
这座屁大点的城市,房价不高,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处性价比不错,又很适合我们两个一起住的三居室。
我哥也很喜欢这里,他以为是我租的,后来我叫他一起去办过户,硬生生让我们两个的名字被印在了一起。
那一刻,我差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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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了性向,但从来没认真聊过我的私生活。
原因其实也很显而易见,他不敢。
他很怕问多了,我说出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可现在他应该也明白了,就算他不问,我也已经大逆不道了。
“是啊。”我故意逗他,“我睡过的男人可能比你见过的都多。”
他又垂下了眼睛。
小时候我们两个长得极像,只不过那会儿我比他矮一点,瘦一点。毕竟那个时候我身体不好,手术之后恢复得也不算好,在发育上始终追不上同龄人。
可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只剩下七分的相似,更多的是不同。
我看着他秀气的嘴又抿了起来,眉毛微蹙,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
“所以,你说我该不该赴刚刚的约?”
入了定一般的我哥被我吓了一跳似的,一个激灵抬起头来。
他嘴唇微润,刚刚用力抿过,此时泛着红。
我有些燥热,想吻他。
或者……
我低头,自己的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或者,他给我口也行。那一定特刺激。
“随便吧。”最后他泄气似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之后,他像无事发生一样,脱掉鞋,往里走。
我的目光追随他的背影,他双肩有些耷拉,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
我看着他把包放到了沙发上,然后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半小时后,半山酒店见。”
我哥往前走的步子停住,整个身体都颤了一下似的,然后回了头。
我收起手机,换完鞋从玄关的柜子上摸过车钥匙。
“今晚不回来了。”我走前对他说,“明天见。”
推门出去,然后在楼下点了根烟。
“随便吧。”
这三个字怎么听着那么刺耳呢。
冰水一样,瞬间把我激醒,半点欲望都没了。
顾远乔的信息又发了过来:要不叫上他一起?
我咬了咬烟嘴,笑的时候烟灰抖落在地上。
我突然觉得自己活得特堕落在这享乐至上的同性恋圈子里特堕落。
人家都怎么爽怎么来,我是怎么不痛快怎么来。
当年被我干得哭着求饶的人,已经学会了主动发出3P邀请。
而我他妈的竟然像个疯狗,追着我亲哥屁股后面跑。
追着他跑也就算了,还他妈为了他守身如玉起来了。
刚刚出门前,我那通电话并没有打出去,演的,演给那个叫况泽的家伙看L兰S生N柠M檬W,故意刺激他。
结果倒好,把我自己给刺激着了。
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走神好一会儿,甚至忘了烟还夹在手指间。
烟头烫了我手,骂了句脏话,脑子也清醒了。
反正他都以为我出门操男人了,那我也没必要在这儿继续演独角戏。
干就完了。
他不给我干,我还不能去干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