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多谢宗主赏赐,此物自当小心保管,用在得当之处。”
“嗯,不错。”宗主笑盈盈点头,“本座相信你。”
只一句话便可看出宗主对江月白的好感,况且太华真人也对江月白不太一般,燕溪山将此事记在心中,又联想起那个嘱咐他照顾江月白的身影,忍不住频频感慨:
好一个江月白啊,竟然能够轻易讨得这么多大人物的欢心!
但同时他也知道,这自然是因为江月白值得,将此物送给江月白,他并无半分嫉妒,反而心中赞同,这便是江月白最大的人格魅力。
连他也要宠溺起这个小家伙了。
*
此事过后,时间已经过了子时,众人早已筋疲力尽,困倦不已。
太华真人顺势遣散弟子回去睡觉,隐隐对江月白颔首打了个招呼,随即只留下了燕溪山一人。
哦,还有等待受到责罚的樊明明和贺嘉。
确认宗主也满意离去后,太华真人这才对燕溪山招了招手,眼睛微微眯起,声音中透出些许深意。
“门内法规之事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不过那是针对内门弟子的,此等心性不足之人,不配进入我玄天剑宗,你知晓该怎么做了吧?”
燕溪山同时眯起眼睛,眼中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狡黠,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我知晓了,多谢真人指点。”
见此,太华真人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转身离去。
而燕溪山也在这寂静下来的大殿内,慢慢扭过头,面对贺嘉和樊明明而站。
先前被宗主之言吓得不敢说话,此时此刻樊明明已然小脸苍白,惊恐到极点,见燕溪山望过来,忍不住求饶道:“二十鞭?!这、这会死人吧!”
“师兄,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知道错了,还请相信我们!”
反倒是贺嘉虽然脸色苍白,却一言不发,闭着眼睛等待责罚。
燕溪山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流转,已然知道自己该如何判断轻重责罚。
“确实,二十鞭对你们炼气期来说,无疑与死亡无异。”
望着樊明明陡然亮起来的目光,他微笑道:“既然如此,我有更好的办法,还望你能配合。”
……
不知燕溪山最后是如何处置的樊明明,总之,在江月白打坐清醒后,室内便只剩下贺嘉一人。
樊明明的身影不知所踪。
江月白对此也不在意,反正此事已经了结,跟他再无半点瓜葛。
而贺嘉看起来则似乎整宿都没睡,脸色苍白,紧咬牙关,每动一下都有隐隐抽气之声。
江月白看见了他衣领处那一道红得发紫的痕迹,便知道对方应该领受了鞭挞之刑罚。
那鞭挞可不是一般的鞭子,而是宗门的九阶龙鞭!若不是面对炼气期弟子稍微放轻了一些力度,恐怕贺嘉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贺嘉此刻的状态可以说极差,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看起来像是被蹂/躏的小动物。
但江月白却没什么怜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便是应有的惩罚,贺嘉这次总算是能够长些记性了吧。
江月白摇摇头,不再将他放在眼里,一如既往起床练剑。
只是他没想到,昨日明明大家都很晚才睡,这天才刚蒙蒙亮,他便看见了不少人疲惫起床的身影,竟是默契地来到练武场,开始练剑。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稀罕之景,江月白饶有兴趣地走近。
而见他到来后,众人不禁眼前一亮,忍不住有些腼腆地对他颔首解释着:“我们……也想抓紧时间练剑,不介意吧。”
“当然。”江月白不知道他们为何要跟自己说,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