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樊明明还想要继续补充几句,却被燕溪山一句冷漠呵斥,给吓得直接咽回肚子里。

“好了,我知道了。”

不知为何,他们感觉燕溪山的反应很奇怪,在听见江月白种种不对后,却没有露出疑惑怀疑的模样,相反却似乎好像在生气。

生的……似乎还是他们的气。

没错,燕溪山确实是在生气着的。

他原以为就算是有人嫉妒江月白的天赋,也不会选择污蔑。

更何况这二人还是江月白的室友。

他自然是相信江月白的,但在脑海中闪过了一堆该如何惩戒这两人的想法后,他最终又觉得眼见为实,无论他说什么也不及那两人亲眼看到真相解释得多。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也要亲眼见证一下你们说得是否正确。”

于是燕溪山迅速找到了应对方法,嘴角微微勾起:“这样,你们先按兵不动,明日晚上他若再去后山,你们便汇报给我,届时我将带着全部外门弟子去抓他个正着。”

“到时他便哑口无言,只能乖乖承认了。你觉得如何?”

听到他这一方法,樊明明不禁眼前一亮,这比他预想的实在是好太多了。

他有想过燕溪山师兄会亲自去查探真相,但没想到竟然还能带上所有外门弟子一起。

若是这样的话,江月白就算是表现得再怎么出色,也只能百口莫辩,认罪了!

“好,我一定乖乖配合,明晚再来汇报师兄。”

望着他们开心离开的身影,燕溪山嘴角的笑容收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低声呢喃:“有的人不过是按部就班地修炼,却总会招惹一些嫉妒之人疯狂咬紧不松口……这般心性,又如何能在修炼之路上走远呢?”

说完,又笑起来:“江月白啊江月白,此事你是否知晓?”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恐怕都要欠师兄一个人情喽。”

“就是这个人情,倒也不必由你来偿还。”

想起某个傲慢的青年第一次嘱咐他多多关照江月白的那日光景,燕溪山就心中愉悦,白白捡了个便宜。

为此,他暂时选择了默不作声。

就算是发现了樊明明又开始搞些小动作把这些传闻扩散到了每一个外门弟子的耳中,将此事闹大,他也始终是无奈摇头眼底闪过几分遗憾,没有过多干预。

当然他还是有些在意这会不会影响到江月白的修炼,但见江月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练剑,根本都不知道外界传出的流言,他便顿时安了心。

此事一经对比,高低立见。

拥有天分之人在不断往上努力。

而那些嫉妒嗔恨之却只会耍一些小动作,荒废修炼。

就算是一时赢了口舌之快又有何意义呢?

燕溪山面对窗外那巍峨的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的玄天剑宗山峰,忍不住在心底感慨道。

“……你听说了吗?”

“江月白作弊了!”

“没错,我也听说了!是他的室友亲自证言。每日江月白都会偷偷摸摸溜出门,等到夜深人静才回归,似乎是在鼓捣什么诡异的阵法!”

“据说的阵法很是邪门,能够暂时增强人的天赋和实力!”

“这么说,江月白所表现出来的剑道天赋都是因为他掌握了一个阵法?”

“嘶,怎么听着这么古怪呢?难不成那阵法来自魔修?”

“你的意思是……江月白也是一个魔修?”

谣言越来越离谱,甚至最后传出来江月白是专修邪法的魔修,利用各种下三烂的手段夺得入宗测试第一!

而得听到此传言,众人都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