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江月白言简意赅解释道。
他在练剑的时候需要配合呼吸,心无旁骛,因此一直都选择后山没人的地方练习,无人看见也属正常。
不过听他这么说,樊明明和贺嘉却都露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毕竟他们今天可算是领教到了江月白剑术的精妙,他们二人都卡在了第二关,就算进行了一下午练习,也迟迟未能达到第三关的标准。
而江月白却是那唯一一个抵达第四关之人,这一刻,他们才深刻的领悟到了像江月白这些天才与他们之间的明显差距。
“你已经将第四关学的差不多了吧。”
贺嘉实在忍不住,挑眉问道,只不过语气里还暗藏着那么点讽刺:“还要继续练剑?”
“练剑需要持之以恒,哪有一日便差不多的道理。”
江月白也懒得理会他们猜疑,用清水洗去额头的汗珠后,便坐在床榻上继续开始吐纳呼吸。
他这一安静下来,房间里的二人都无话可说,只好该上床上床,闭着眼睛睡觉。
而第二天一早,当他们醒来之时,床榻上的江月白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唯有快要到早课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平静走回来的模样。
“……你觉得他真的是在练剑吗?”
“每天问他做什么,都是练剑练剑的。”
樊明明忍不住向贺嘉搭话道。
贺嘉不想搭理他,他就自顾自的说:“你看,他每日起的那么早,午休时间亦见不到人影,晚上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哪里去了,有没有一种可能……”
樊明明若有所思:“他偷偷去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这才展现出这么强大的天赋?”
“你想想看,他背书那么快,练剑看一遍也能学会,灵根还测不出来……全都加在一起,不觉得有些诡异吗?”
贺嘉原本不太感兴趣,可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禁有些迟疑。
他本就是个嫉恶如仇之人,而且内心也相当傲慢,几乎一开始就对江月白存有偏见。
虽说他的眼睛已经明确告诉他江月白确实有剑法的天赋,可是……万一这其中也有什么伪装呢?
“……他的衣服确实从未凌乱过,练剑按理来说是应该沾染不少灰尘了。”
他也列举出了自己觉得古怪的地方,“况且,我们从未看见他练剑的模样……是有些道理。”
箭头感兴趣,樊明明眼前一亮,不禁凑近他耳边小声嘀咕:“不然,我们跟踪他看看?”
“这……”贺嘉却忍不住蹙眉。
他虽然心有疑虑,但也觉得这方法实在是有些下作了些。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的秘密吗?”
“万一他并非是人们口中的天才,而是使用了什么捷径方法的话……我们便可以揭露真相,如何?”
但随着樊明明的话语在他耳边如同诱惑般的呢喃,贺嘉的心中也越发有些动摇起来,他一时半会没有答应,按照往常一样去上早课。
可他在看见其他人还在背《玄天宝鉴》,江月白却已经在燕溪山的指导下开始学习初级的法术净尘决后,便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
而午休时,他几乎一出殿外,便看见了告示栏中,属于江月白的名字那刺眼的高高在上的积分点,仿佛嘲笑下方所有人那般,遥不可及。
“不愧是天才啊……这才刚两三日,积分就累计这么多了。”
“唉,武极师兄把我们骂的狗血淋头,天天夸江月白的动作是怎么标准,加了不少分,我都听麻了。”
“燕溪山师兄不也是?罢了,毕竟是天才,比我们强太多了,不能比啊。”
听见几个外门弟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