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找郁惋秋麻烦了……”

周崇礼轻哂,“一根手指值十万,这么好的交易不做?别人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黄桂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我儿子还年轻,不能这样……”

“儿子是个废物也当个宝,女儿就可以随意践踏。”周崇礼摁灭烟头,递了个眼神出去。

保镖握住刀柄,快准狠地一刀落下。

“啊”

杀猪般的声音响彻包厢。

地板上出现一滩不明液体,散发难闻的气味。

桌上、地上都沾到血。

手指倒是没断,只是削了一块肉下来。

周崇礼眉心紧蹙,嫌恶地扫一眼,“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