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
“应该差不多了吧。”
“应该?”祝思璇怀疑,“不是你的婚礼吗?”
婚期将近,新娘不知道婚礼筹备情况?
沈归甯也觉得好笑,实话实说:“筹备婚礼我都没怎么参与,都是瞿宴辞在负责。”
她平时排练也忙,除了婚纱和礼服得亲自和设计师沟通,其他都用不着她操心。
祝思璇不禁感慨,“你也太爽了,什么都不用管,婚礼那天人到了就行。”
这个说法蛮贴切的。
沈归甯笑起来。
闲聊了半小时才挂视频。
瞿宴辞正好推门进来。
沈归甯从床上坐起来,撩了撩散下来的碎发,“你忙完了?”
“嗯。”瞿宴辞走到床边抱她,“我们去洗澡。”
沈归甯搂住他的脖子,“我洗过了。”
“再洗一个。”
什么再洗一个,他根本就是想做坏事。
进浴室,瞿宴辞把她抱到洗手台上坐着,抵开她的双腿,抬手扣住后脑勺,稍稍低颈,吻她唇瓣。
呼吸缠在一处。
沈归甯盘在他腰上,身体贴近。
这样的姿势吻得更深,喘息牵动心跳。
她身上的睡裙被剥落,堆在腰间。
细碎的声音没入喉咙。
瞿宴辞边解开身上的衬衫,薄唇下移,流连于锁骨和胸口。
沈归甯短暂喘口气,脖颈仰起,手指下意识抓他头发。
天鹅颈白皙细嫩,好似轻轻一捏就会断。
衣物褪尽。
瞿宴辞抱她去淋浴间洗澡。
水温适宜,氤氲的热气散开,玻璃门覆上一层朦胧白雾。
水声掩盖某种情动的声音。
思绪混沌中,沈归甯开口问:“老公,婚礼筹备进度到哪了?”
“场地还没布置完,其他都差不多。”瞿宴辞自身后抱着她,轻咬耳尖,“婚纱过两天会送过来,试试合不合身,不满意也可以再改。”
“……好。”沈归甯瑟缩了下,手掌撑在墙上,留下湿漉漉的水印。
-
婚礼是三月五号。
提前一周,海岛全部布置妥善。
瞿宴辞一一核查过,避免疏漏。
沈归甯第一次登岛,坐在直升机上往下看,遍地盛开的玫瑰映入眼帘。
几十个品种,颜色各异,经过精心培育,热烈绽放。
整座海岛静谧地镶嵌在蔚蓝色的大海中。
这几天平均气温处在1825℃之间,阳光和海风都刚刚好,等着迎接这场婚礼。
空气中夹杂海盐的咸湿,被玫瑰花香冲淡。
按照习俗,婚礼前三天新人不能见面,所以瞿宴辞和沈归甯要分开住。
岛上很多独栋别墅,相隔不远。
每栋别墅都配有管家和菲佣,方便招待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
沈归甯住的别墅是岛上最大的,正对海滩,周围植被环绕,棕榈树挺拔高耸,遮挡部分阳光。
婚礼前一天,大部分宾客都已抵达海岛,分好房间入住。
这次老爷子和老太太没来,谭女士前段时间身体不适,医生让她在家静养,不宜出远门,老爷子自然要在身边照顾。
谭女士还叮嘱他们多拍点视频和照片回去给她看。
岛上不少娱乐项目,参加婚礼顺带可以度个假,体验感拉满。
祝思璇陪着沈归甯一起做美容、全身spa、换新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