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后仰在皮椅里,眉心轻蹙,“缠你多久了?”

“四五天。”沈归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我已经严词拒绝他了,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

“我不问你就不打算跟我说?”瞿宴辞长指抵额,语气漫不经心,“22的男大学生?”

“……”

果然还是生气了。

沈归甯在心里把那个男的又骂了一遍,“我才看不上什么男大学生。”

瞿宴辞:“我给你找个保镖在身边。”

因为丹麦大环境安全,当初就没有多此一举,现在看来,保镖很有必要,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