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得足够好,没有人比他更好。
瞿宴辞见她发呆好一阵,又问一遍,“想什么这么入神?”
沈归甯眨了下眼,目光投向他,“想你啊。”
“想我?”瞿宴辞眉骨稍抬,搂过她的腰将她抱过来,追问:“哪想?”
沈归甯撞进他深邃的眸底,心跳快了一拍,顶着泛红的耳尖低声说:“哪都想。”
话落,他眸色肉眼可见地暗了暗,“再忍忍,等你脚伤再好一点。”
沈归甯:“……”
自她受伤起,每晚都只能克制,用别的方式纾解。
以往都是一夜两到三次的频率,现在被迫盖棉被纯聊天,彼此都不适应。
温香软玉在怀,瞿宴辞这段时间没少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