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感兴趣。”

在一起这么久也不见他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工作赚钱。

“错了。”瞿宴辞纠正,“我对你感兴趣,宝贝。”

隔着手机,低醇温润的嗓音穿过听筒,拂过耳畔。

难怪都说,不会讲情话的人,温柔起来最要命。

沈归甯耳尖微麻,又听见他问:“过来吗?我带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