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在一起。”

“你知道我不可能放弃跳舞的。”

瞿宴辞轻“嗯”,“所以你就放弃我们的感情。”

“那我能怎么办,放弃事业跟你结婚生孩子吗?我要是以后天天围着你转,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我厌烦。”沈归甯顿了顿,“而且,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她必须有自己的事业,因为她是独立的个体,不是谁的附属品,不想一辈子捆绑在家庭里。

即便瞿宴辞可以保证一辈子对她好,她也不想活得失去自我,她想要的是在事业里找到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