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沈归甯站起身,余光看到茶几上一大束弗洛伊德,“怎么会有玫瑰?”
“中午带回来送你的。”
“好漂亮。”她蹲在茶几边,伸手轻触花瓣。
色泽浓郁鲜艳,枝叶上还挂着水珠,每一朵都绽放热烈。
所有的花里,她一直钟爱玫瑰,从未变过。
露比凑过来叫了两声,“嗷嗷……”
沈归甯摸摸它的头,“你干嘛?你也想要玫瑰花?”
露比拿鼻子嗅了嗅,不确定可不可以吃,不敢乱张嘴。
沈归甯笑道:“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拿吃的。”
露比甩甩尾巴,“嗷嗷嗷……”
它肠胃炎刚好,这段时间得控制饮食,只能吃些助消化的食物。
“我先去换个衣服再来喂你。”沈归甯把玫瑰花放好,往衣帽间走。
瞿宴辞在厨房泡蜂蜜水。
水温还很烫,他放在餐桌上凉一凉。
沈归甯快速换好睡衣出来,问瞿宴辞,“常温的水果放哪里了?我给露比切一点。”
“先回房间上药。”
“我没事,不用上药。”
瞿宴辞不跟她费口舌,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带回房间。
沈归甯轻叫一声,到底是无力反抗,只能作罢。
反正看也看过,摸也摸过,没什么好忸怩。
她躺在床上,双膝被抵开。
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涌上来。
沈归甯轻颤了下,指尖蜷缩。
瞿宴辞细致帮她涂好药,整理好衣服,药膏放回床头柜抽屉里。
沈归甯躺了会儿,被头顶灯光照得阖上眼。
瞿宴辞手掌撑在她颈侧,伏下身吻她。
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岂料一亲就收不住。
沈归甯勾着他的脖子回应。
缠吻的水声缱绻,气息洒在皮肤上,灼热发烫。
口腔里残留的酒精在舌尖扩散。
良久,门口传来露比的叫声,“嗷嗷……”
沈归甯思绪回笼,睁开眼睛喘息道:“我要给露比喂水果吃。”
瞿宴辞松开她,伸手拉她起来,“把外面桌上的蜂蜜水喝了。”
“噢。”
沈归甯下床,穿鞋出去。
瞿宴辞去书房处理点工作。
半个小时后,她来敲门。
“进来。”
得到允许,沈归甯才推开门,手里端着果盘走进来,“你要吃水果吗瞿先生?”
瞿宴辞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框眼镜,眸子微眯,视线落在她身上,“是给我切的?”
沈归甯沉默。
本来是给露比切的,多切了点。
她不接话,绕过办公桌,拿叉子叉了一块哈密瓜喂到他嘴边,“你尝尝这个哈密瓜,真的很甜。”
这点小心思在瞿宴辞眼中如同透明。
他口吻淡漠,“不是特地给我切的,不想吃。”
沈归甯:“……”
这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水果吗?
她聪明地改口,“我特地喂的,瞿先生赏脸吃一口。”
瞿宴辞嗤了声,拉住她的手腕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