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过来,还有让你那三脚猫功夫的玄清兵收了武器,转投我们。”

“保姜家重回繁盛!”

黎照年轻气盛,丝毫听不得贬低玄清兵的话。

当即领着兵马,做出迎战的姿态。

凌慕嗤笑:“一个历年试炼中垫底的军队,一个毛头小子军长。”

“真是可笑!”

叶凉蝉牵动缰绳对黎照嘱咐了一句:“黎照,别留活口。”

“在他们援军来之前上船,知道吗?”

黎照转了转手中的刀:“是!”

黎照带人在前面挡着,青棠已经护送着兵器上船,凌慕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却也冲不过俩,叶凉蝉在烈阳下,隔着人群,和方才叫嚷的岑荣对视。

岑荣浮起一抹奸笑,腾空而起,比普通轻功要高许多,他执剑落到叶凉蝉马前。

“叶凉蝉你背的不会是梵云那个妖僧吧!”

“真是不进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们浪费天分,不学无术,老头竟然还那么宠你们!”

“处处帮衬,我什么都不是,只能被捆绑在山里,当个尊师之人。”

“服侍那个老头。”

叶凉蝉看着直在包袱上的剑,冷冷开口:“心术不正之人是你吧!”

“五十两白银就被姜道衍买通,要师父性命!”

岑荣瞪大双眼没想到这些事情,叶凉蝉他们竟然知道!

索性也不装了:“既然如此,先让这个妖僧挫骨扬灰,我再送你去见他!”

说着,岑参的剑就要挑断叶凉蝉的包袱。

??结局(一)

剑刃停在叶凉蝉指尖,下一秒剑身已断三分。

岑荣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断剑径直刺入岑荣脖间。

一抹血迹沾染衣角,叶凉蝉拿起剑,将沾血的衣角割断。

马蹄踩着岑荣的尸身,青草被一片血污染。若不是时间紧张,岑荣不可能死的如此痛快。

而凌睿见到岑荣倒下时,死眼盯着策马走远的叶凉蝉。

仅此一秒,黎照的刀劈天盖地的冲他袭来。

凌慕死死的看着自己的军队被玄清兵随意压制,被堵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姜竹等人将兵器运上船只。

他们分明每年试炼都是垫底的军队,受过那么多冷眼和羞辱,竟然还能拥有精锐般的实力。

凌慕看着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兵,根本不敌玄清,顿时烦躁了不少。

他当即调转方向,下撤兵令,

船只推开着江上的波纹,姜竹挡着日光,看到忽然撤兵的凌慕。

暗自扶着船身,水路必然赶不上陆路。

凌慕已经醒悟,他们的兵追上姜竹只是时间问题。

叶凉蝉看出姜竹的担忧:“待会儿你带着兵器往前走,我等他们,保重。”

水岸边密密麻麻的军队,姜竹只扫过一眼,无比寻常的道:“好,我等你回来。”

船只上岸后姜竹片刻不敢停歇,身体屏蔽了她的疲惫般,让她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家主,东宫密信。”

姜竹示意军队继续前行,她拆开纸张,看着上面的内容,瞬间心脏被揪了起来。

“朝凌沦陷,谢煜乔难抵三军,速去支援。”

姜竹抬手叫停队伍,喉间干涩。

她只是犹豫一瞬,做出继续前进的手势。

马车到盛京城外山口处,沈卿言的人,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已经足足迟了两日的叶凉蝉。

直到晨曦时分,车马身又一次让等候之人打起精神,姜竹骑马疾驰。

见到姜竹那人又震惊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