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沈明礼不减的自信中又增添了几分傲慢。
姜竹声音轻扬的“嗯~”了一声,随后便被禁卫军给带走。
只留下被一口气堵塞住的沈明礼,和看戏的众人。
叶夭的制药司,制的不像是药,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异香的气味,
都是制毒留下的余味,和王庄的情况一样。
宫女丢给了她一件粗布衣裳,疾雨过后天气转晴。
姜竹浑身终于有了一丝暖意。按压了一番疲惫的眼眸,她注视着眼前摊开的白纸张沉思着。
叶夭将此事嫁祸于自己,最初的目的是要知道叶凉蝉的下落。
叶常究竟留了什么让这些人争抢,总之不可能是钱财,这帮人最不缺钱花。
姜竹简单的梳理了一番叶夭等人的关系网,叶夭容氏沈明礼看似结盟实则各取所需,
最后必然在皇位继承人上大打出手,至于沈忆一天到晚和他母亲对着干,
就冲今日下午他对着沈明礼喊大哥那一下,不足以惧。
再算上沈卿言和谢煜乔,他们在暗处,最忌惮他的人已经死去,
唯一有个漏出,便是云宜背后靠的人是谁?叶夭还是沈明礼?
姜竹往白纸上写了两个字后又将笔丢下。
她被困在这毒气弥漫的四方院,与其在这里绞尽脑汁的传递消息,不如逃出去造反算了。
良久,叶夭身边的侍女不耐烦的上前呵斥道:“不要耍花招!”
姜竹敷衍了她一句:“你懂什么,思考呢!”
随后她写出一连串的药物名称道:“先去寻这些药物!”
叶夭的药师看着单子上的药物蹙眉:“你莫不是耍花招故意拖延时间?”
毕竟姜竹单子上的东西除了名贵珍稀的药材,其他的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姜竹的脸色冷了下来,环视了一圈各个魁梧的宫女侍卫,加之她身上还有云宜灌的毒药,
还是先传递消息吧。
姜竹淡淡的道:“你的动作慢一秒钟,就是对贵妃娘娘生命的不尊重!”
“你们若是找不到我也有些人脉,只是需要传书信!”
宫女警惕的看着姜竹道:“贵妃同意,只是你修的书信要我过一遍才可寄出!”
姜竹淡淡的应了声,如此好办多了。
今日的下午过的格外快,日慕现在日头时,姜竹隐隐觉得身上乏力。
天色愈暗,身上的不适感更甚,看来是云宜给她的毒药起作用了,
这姑娘给她的毒药中同样掺着乾黄草的成分。
她浑身炙热,身上每一处像是蚂蚁蚀咬般的痛苦。
姜竹扶着柱子拿着一堆药物捣鼓了一通后服下,身上的症状才有所缓解。
丧钟响彻整个宫殿,四周的宫女禁卫军皆下跪为皇帝哭丧,
只有姜竹坐在蒲团上,闭目缓神。
乾黄草后期的威力吓人,皇帝走的时候必然生不如死。
如此姜竹便放心了,姜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仪式结束后叶夭的侍女起身气愤道:“大胆竟敢对皇帝大不敬!”
姜竹纳闷着,叶夭杀皇帝的时候是瞒着这丫头吗?
她露出欠欠的笑容盯着那宫女:“我都是弑君的罪人了,还跪什么跪?”
“你……”
说罢只见宫门被推开,侍女纳闷的看着来人
“王爷,云姑娘留步,贵妃说了没她口谕。”
“你们不能单独见姜竹!”
话音刚落就见沈明礼身边的侍卫一脚把宫女踹开到一边道:“狗奴才,王爷是你能拦着的?”
昏暗的月光下,姜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