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将我当他从前的恩客一样糊弄,可他却变本加厉地故作正经拿眼神挑逗勾弄我……该死的封行云一定是自恃身经百战,认为随随便便就能打发了我这样的处子,想要给我难堪……以为只要张开双腿卖卖风骚,我便会同过去那些人一样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从此对他唯命是从……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可万不能着了他的道。”薛灵羽在心中神经质地反复自言自语着。

只是他心头喋喋不休地告诫自己,但刚刚扇在封行云美屄上的手却是一刻不停地淫猥地在那穴肉上急色地揉弄起来。

薛灵羽养尊处优,素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双手生得极是细滑柔嫩,无论是掌心抑或指尖连道薄茧都无。方才那一挥掌,使得他的中指恰巧落在了封行云圆润的阴珠上,那阴蒂的触感又与外头的蚌肉不同,更嫩更滑也更柔软。

薛灵羽的指腹一经接触,便跟得了新奇玩具似的幼童,待初时有些瑟缩地试探着摸了两下后,很快得了趣就丝毫不客气地将封行云的阴蕊视如己物地肆意把玩起来。中指几番按压顶揉,将那红豆大小的阴蒂玩得充血挺立后薛灵羽又嫌耍得不够过瘾,便拿中指同无名指夹着那肿起来的可怜阴蕊继续搓揉挤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而薛灵羽的手掌在挥掌下落时则是落到了封行云丰美的阴阜上。若是寻常人不小心碰到了旁人私处,就算不会感到歉意愧疚,多少也会知些廉耻地懂得避嫌。可薛灵羽却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即是掌心贴上了封行云秘处,他便顺势施力按压,挤开了那柔滑的阴阜,肉贴着肉地完全笼住了封行云的花穴入口。

封行云天生媚骨,生来就长了个合该遭男人随意肏弄的媚穴,即便他此时对薛灵羽已是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的态度,可他的意志却跟身体反应断了线。阴蒂不过刚被淫弄夹玩,连日来被明月卿的精液浇灌催熟的骚穴便饥渴地咕啾咕啾往外冒出淫水。穴口更是难耐地不停收缩,咬着薛灵羽掌心的嫩肉便急迫地想要往里吸。

薛灵羽这未经人事的雏儿哪曾体会过这般妙处,都说十指连心,这指尖连同掌心的奇妙触感几乎将薛灵羽拱上云端,使得他唇焦口燥,身子滚烫,连鼻尖都沁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薛灵羽被这股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焦灼情欲逼得已然露出了几分癫狂的情态,他一副要将封行云就地打杀、生吞活剥的模样,像要活生生将自己揉进封行云身体似的朝着对方娇嫩淫媚的肉屄使着力,他的掌心严丝合缝顶着穴口压揉,手腕晃动着一下一下往上挤,直顶得封行云的屄口被彻底揉开了,里头熟烫湿滑的媚肉刚贴上薛灵羽的掌心软肉便放肆而又谄媚地主动吸吮了起来。

“哦哦呜……别吸了,别再吸我的手了……好舒服……可是又好难受……我……呜……我那话儿好痛……封行云……封行云你弄得我快死了……嗯……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薛灵羽人生头一次体会这般欲仙欲死的快感,莫说身子了,就是连头皮都一阵一阵地感到发麻,心脏也一抽一抽地爽到发紧,他已是被情欲逼得胡言乱语起来,白皙细腻的面庞原本光滑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可现下一根一根、一丝一丝的细软绒羽却争先恐后从几乎看不见的毛孔中密密麻麻生长出来,眨眼的功夫便已遍布了他的整张脸廓,同时还有往面部与脖颈覆盖的趋势,那样子十足的古怪恐怖,令常人观之不适,倍感毛骨悚然。

薛灵羽是兀自在那儿爽得要死要活,可封行云却遭他淫弄得实在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唔……薛、薛灵??羽,嗯……哈啊……哈……你给我……给我住手……”

封行云本是紧闭双眸,心头默念清心法诀,试图硬生生捱过这一阵令人腰眼酸麻的快意,因着他原以为薛灵羽只是一时起意,想在他死前将他凌辱折磨一番,断然持续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