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么?大手一拽拉到跟前儿,眼皮底下就是一道血印子,从脖梗子一直延伸到左扇骨上,腰上还有一条,斜着下去钻到小裤衩里面。两条血印子一撇一捺,正好凑成个“人”字。

喉咙一堵,感觉这两棍子就抽在自个的心口窝上。

吴所畏居然不怕死的笑了。

池骋语气不善,“你还笑得出来?”

表情眉飞色舞,眼神顾盼风流。

“看你心疼,我特过瘾。”

这话如一记闷锤子砸在了池骋头上,晕晕眩眩的,想火都火不起来。

“那我再让你过把瘾吧。”池骋说。

吴所畏想躲没来得及,下一秒钟,粗粝的指腹就在原来的伤处重重碾磨两下,疼得吴所畏嗷嗷叫唤。池骋特别配合的心疼了一把,然后继续狠戳他的痛处,瞧着他呲牙咧嘴,连连求饶。

“看够了么?”池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