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鼠标,好半天才对准右上角的小叉,默默地关闭了。然后再打开轻口味的,突然觉得好有爱。
“劳驾问您一下,吴所畏是住这么?”
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追到这了?砰的一下关上电脑,着急忙慌地钻回被窝,慢慢调整自个儿的呼吸。
吴妈笑着和池骋说:“大穹是就是我儿子,你是……”
池骋觉得大穹应该就是吴所畏的小名儿,于是提着东西往里走。
“我是他同事。”
“哦哦。”吴妈客气的说,“那快进屋坐。”
吴所畏的家还是低矮的老式平房,池骋进屋还得先低头,不然会撞到上面的门框。一共四个屋子,不大倒也挺干净,吴所畏睡的那间屋没有床,只有横亘了半间屋的土炕,吴所畏就躺在炕上,心神不宁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先喝水,我去叫大穹起来。”吴妈说,“这孩子病了一个礼拜了,见天儿跟炕上躺着,好几天没出屋了。”
“甭叫他了。”池骋说,“我进去瞅瞅。”
吴所畏背朝着门口,听着脚步声一点点儿临近,终于,饱含温度的大手伸到了他的脑门上,重重地揉了一把之后,身体才转到吴所畏面前。
吴所畏又做出一副明明很盼着池骋来却又口是心非的高难度表情,“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池骋坐在炕沿上看着吴所畏。
吴所畏视线所对部位正好是池骋的命根儿,不知怎么就想起片儿里的驴鞭了,这要捅进去,不得顶到肚脐眼儿啊?!
“怎么病了?”池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