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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把蛇买回来了。”吴所畏示威一样的朝池骋说。
晚上,池骋再次造访吴所畏的养蛇房,抓起一条蛇看了看,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用手背狠敲了吴所畏的脑门一下,哼道,“你可真是傻精傻精的。”
吴所畏装作一脸糊涂,“我怎么傻了?你把我蛇苗卖了,我不买一批回来,往后去哪赚钱啊?”
池骋不回话,就那么看着吴所畏,视线深沉深沉的,带着浓浓的审度意味。
吴所畏绷了不到五分钟,终于忍不住了,呲牙一乐。
“得了,谢谢你还不成么?”
从池骋当前的脸色来看,很明显不成。
“送你个礼物总成了吧?”
说着,把池骋叫到了里屋,指着木柜上面插着的一排糖人儿说:“这都是我吹的,你挑一个吧。”
池骋挺意外,“你会吹糖人儿?”
“拨浪鼓儿风车转,琉璃咯嘣吹糖人”,过去老北京的手艺活儿,现在已经不多见了。这糖人儿看着简单,其实学起来很难,吴所畏也是当小贩的时候看着老大爷吹,忍不住想学,苦练了数日,才勉强入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