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开始三五成群的胡侃逗贫。

汪硕、磁盘和郭城宇围在一张小桌子上,汪朕就靠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把椅子上,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今天好像也是咱俩交往十周年纪念日。”汪硕和池骋说,“我记得咱俩就是在郭子的生日宴上正式确认关系的。”

池骋还没说话,郭城宇倒是先开口了。

“这哪算交往纪念日?你俩拢共才好了几年啊?中间这么大的一个缺口,你也敢笼统地称之畏十年?”

汪硕冷笑,“都你们来说有缺口,对我来说没缺口。”

说完,有一杯酒下肚,意识依旧清醒。

池骋的眼睛始终盯着某个地方,看不清里面的真实情绪。

“我发现,《十年》这首歌的歌词真的挺适合我,十年之前,我们陪在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说着说着,竟然哼唱起来了,正如郭城宇所说,汪硕唱歌根本不在调上。不过情感表达挺到位,没唱两句就哽咽了,在唱两句就把手里的杯子摔了,接着趴在酒桌上失声痛苦。

宴会厅里到处都是喝醉的,其中不乏嚎啕大哭的,没人会在意汪硕的这一哭。

可这里有人在意。

池骋的心绷得再紧,也有松垮的那一刻。

尤其汪硕提的这十年,他也参与其中。

郭城宇脸色变了变,刚把手伸到汪硕的后背上,掌心下面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