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点儿情绪不带,那不是太假了么。”
“先说一个事儿啊,”江阔把椅子转过来,凑近他,“找人打卢浩波这个事儿,是很冒险的,很爽,但不该干。”
“……嗯。”段非凡点点头。
“虽然应该是查不到你参与的直接证据,但他只会认定是你,别说这就是你干的,就不是你,他也会说是你,”江阔说,“你懂我意思吗?这是很冒险的,你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干出什么别的事儿来。”
段非凡想说话,但又没出声。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干。”江阔说。
段非凡笑了笑。
“现在就回到那天我说过的那个问题上,”江阔说,“你……咱俩吧,都太见外了,特别怕对方因为自己受了委屈,太不理所应当,包括这回你干的这个事儿,也差不多是因为这个。”
“也许吧,”段非凡看着他,“我的确是……做不到。”
“我在想为什么,”江阔说,“这阵儿我都在想,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