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比起放牛养鱼来说,实打实是尚家村的地。”
“屁话,”陆响说,“放牛也好,养鱼也好,跟果园没区别,你看谁敢动!”
“他尚家卖地赚钱,还想用我大新的地去凑?”旁边村长带来的人也开口了,说话很冲,“想得美!”
“咱们约出来不是吵架的,”江阔说,“话要这么开头,后面要怎么聊?”
“聊什么?”陆响说,“用地给钱,不给钱别想碰地,这么简单的事还有什么聊的,我们过来就是谈这个,不谈这个我们马上走。”
陆响说着就站了起来。
大毛和大炮马上起身过去,跟他一阵又撕又扯又按的,把他给摁回了椅子上。
“叔,”段非凡笑笑,拿起酒杯过去,“别的不说,先敬您一杯,现在像您这么干脆的人不多见了,直爽利落,跟您这样的人谈事儿其实是最舒服的。”
“我们农村人就是这么实在,有什么说什么,”陆响看了他一眼,跟他碰了碰杯,“我们不跟你们城里人似的明一套暗一套。”
您可真敢说,谈好的事都明暗两回了。
“是,不过我们总监,”段非凡喝了酒,指了指江阔,“跟其他人不一样,您也看出来了,他跟您一样,直,不绕弯,有话都放在明面儿上,老总最信得过的人,他来就是要把这事儿处理利索了。”
“行,”陆响看着江阔,“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利索。”
“我还年轻,经验不足,”江阔说,“我的想法要有什么不足,陆叔叔就给我指正一下。”
段非凡坐回江阔旁边,吃了口菜,镇上的饭店做菜品相差点儿意思,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一桌人虽然就他一个人动了筷子,他还是把转盘上的羊腿转到了陆响面前,给陆响旁边看样子是跟班的人示意了一下:“您给陆村长切点儿尝尝。”
那人愣了愣之后点点头,切了块羊腿放到了陆响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