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难免有些意兴阑珊,潜意识又觉得陈折不该这样。
若说是因为身份缘故,陈折却不曾趋奉叶宸,和萧可颂还能嬉皮笑脸地开玩笑,对许劭阳、刘越博之流更不客气。
和别人接触都很正常,只有和他相处时很假。
陆灼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也是他无法预测陈折行为的主要原因。
服务员来得很快,陈则眠点了一碗面,陆灼年又添了几道菜,服务员记下菜名后躬身离去。
陈则眠奉承道:“看来您对这里的招牌菜很了解。”
“有几道能吃的,”陆灼年停顿半秒,突然说:“不要再用敬称,听起来很奇怪。”
陈则眠应道:“好吧,都听陆少的。”
陆灼年语气淡淡:“是吗?”
陈则眠说:“当然,之前你说我头发晃眼,这不就染成黑的了。”
闻言,陆灼年眼神轻轻一动。
“为什么要听我的?”陆灼年问。
陈则眠理所当然地说:“我是陆少的小弟,小弟当然要听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