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耳蜗,酥麻入骨。
陆灼年?眸色深沉,眼底充斥着强烈的情绪,语气却冷淡地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你?现在的样?子,和缠着主人要罐头?的猫没?两样?。”
陈则眠简直爱死了?陆灼年?这种反差。
裹满纱布的右手轻轻搭在陆灼年?小腹,陈则眠拽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飞快地看了?陆灼年?一眼,问:“那你?要撸猫吗?”
陆灼年?垂眸凝视陈则眠数秒,说了?两个字:“馋猫。”
陈则眠摸着陆灼年?线条流畅的背肌,开始心?猿意马。
他?歪头?靠在陆灼年?身上,白皙的脖颈勾得纤长,颈侧红痣更是艳得烫眼。
陆灼年?将?手放在陈则眠脖颈,盖住了?那点?令他?意乱神迷的颜色。
陈则眠半跪在床边,抬头?去舔陆灼年?嘴唇,又顺着下?颌、脖颈继续往下?吻。
别说陆灼年?本来就犯了?性瘾,就算没?犯,也禁不住陈则眠这样?撩拨。
陆灼年?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用尽最后的意志告诉陈则眠:“我现在真的不太能控制住自己?,你?手还伤了?一只,可能没?办法想停下?就停下?。”
“不停就不停,”陈则眠不以为意,抬手将?陆灼年?推在床上:“你?也太小看我了?,第?一次你?搞了?三天我都没?要停下?。”
这次还能比三天更长?
能比三天长。
但强度没?有那三天高,陆灼年?从始至终都很温柔,结束后陈则眠身上没?有半点?不适,收拾收拾换了?衣服就去学?校找萧可颂,想告诉他?陆自瑧已经走了?,可以不用假装半工半读了?。
他?右手的伤在掌心?,手指屈伸完全不受影响,陈则眠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开车问题不大?,结果还没?开到学?校,就抻裂了?伤口,渗出的血把纱布都打湿了?。
陈则眠很怕陆灼年?发现,自己?偷摸去了?医院换药,没?想到前脚刚进医院,后脚陆灼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重新包扎伤口后,陈则眠被陆灼年?押回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