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整个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陈则眠还是压低了声音:“就是没?感觉。”
陆灼年惊诧地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不?知道这是因为喝了药汤的原因,非常生气地埋怪气陆灼年来?:“看什么看!还不?是因为你,我性向都失调了。”
陆灼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性向能失调:“那怎么办?”
陈则眠随遇而安,接受得倒是很快,不?仅不?排斥和陆灼年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互助,而且还有自己?的小巧思:“宿醉酒醒后容易头疼, 运动能加速酒精代谢,第二天就不?会难受了。”
“你经验还挺丰富,”陆灼年把陈则眠推下床:“回屋自己?代去吧, 我要睡觉了。”
陈则眠不?走?, 也不?说话, 就眼?巴巴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不?到两秒, 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陈则眠喉结上下滑了滑, 举起手里的猫耳发箍:“最好能戴上猫耳朵。”
“……”
陆灼年现?在虽然还算平静, 但一帮陈则眠, 听?到他叽叽咕咕动静,自己?估计也很难把持, 但他今晚真的不?是很想,就故意?提出陈则眠无法接受的条件。
陈则眠果然犹豫了。
就在陆灼年把人推出房门?的前一秒, 陈则眠忽然说:“行吧。”
陆灼年手微微一顿,还是把人推出了房间:“晚了。”
陈则眠见陆灼年态度坚决,皱了皱鼻子, 只好回去睡觉了。
宿醉过后,第二天他醒得很早。
头又疼又沉,身体很累却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躺到七点半,收拾收拾起来?下楼了。
厨师端上来?一盅鲜炖的燕窝。
陈则眠以为是今日?甜品,两三口就喝掉了。
吃早饭的时候,他有气无力,单手撑着额角,哀怨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视若无睹。
陈则眠愤恨地咬着豆沙包:“今天起得早,我上午去趟工作室,马上就五一了,得开会研究游戏推什么活动。”
陆灼年面不?改色道:“以后你去干嘛不?用跟我说。”
陈则眠继续说:“下午去证券交易所。”
陆灼年筷子顿了顿:“你要炒股?”
陈则眠慢条斯理地掰开豆沙包,先捡着带豆沙的地方吃,拖着长长的尾音:“不?是不?用跟你说去干嘛么。”
陆灼年不?怒反笑,说:“陈则眠,你现?在脸上就写了四个字。”
陈则眠:“啥?”
陆灼年瞥了眼?正在收拾厨房的保洁人员,拿手机发了条消息过去。
陈则眠点开一看,屏幕上赫然是四个字
欲求不?满。
陈则眠眯了眯眼?,把手里啃剩的豆沙包朝陆灼年砸了过去。
陆灼年略微偏头避开,说他:“浪费粮食。”
陈则眠说:“那我捡起来?吃了。”
陆灼年对陈则眠的小心?思简直了若指掌:“别装,本来?没?馅了你也不?吃。”
陈则眠:“……”
陆灼年叫了厨师一声,吩咐道:“下次做豆沙包奶黄包,馅儿?都包大点。”
陈则眠莫名其妙消了气,主?动解释起去证券交易所的原因:“我是陪郑怀毓去,听?说他最近表现?挺好,他爸想把他叫回公司管事,提前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投资试试水。”
陆灼年应了声:“挺好。”
陈则眠叹气:“好什么,我对投资一窍不?通,郑家明明就是干投资的,那么多顾问他不?问,非要我陪他去,你知道为啥吗?”
陆灼年倒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