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在‘钓’。
而且漂亮小鱼似乎已经动摇了。
只是傻鱼还不知道。
陈则眠对陆灼年的关注,体现在很多方面,郑怀毓无需多加列举,只听陈则眠和沈青琬聊天就能窥见端倪。
既然提到留学?季,话题自然而然地?绕到了陆灼年身上。
对于陆灼年拒绝留学?这件事,不仅他们本系的人十分惊讶,连外系的人都有?所耳闻。
“大家都以为他会去留学?的。”
沈青琬微微倾身,低声和陈则眠分享八卦:“在我们学?校,学?生会会长大二下学?期去留学?是传统,我们几个副会长本来以为陆少?会出去留学?,都开始明争暗斗抢着晋升会长了,没想到他忽然说不去了。”
陈则眠用勺子戳着碗里的木瓜,样子比几个副会长还要愁:“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多好的机会,要是浪费了……”
要是浪费了,是不是后面很多剧情都不会发生了?
沈青琬倒是隐约猜到陆灼年不去可能和陈则眠有?关,但人家自己都不说,她?当然不会多嘴乱讲,只是安慰陈则眠:“陆少?心里有?数,你?先?养好身体比什么都强。”
陈则眠笑了笑:“我真没事,还麻烦你?跑这一趟,还给我炖了这么好吃的牛奶木瓜。”
沈青琬看了眼?碗里被戳得稀烂的木瓜:“好吃吗?”
陈则眠不假思索:“好吃啊。”
沈青琬眯了眯眼?睛:“你?还一口都没吃呢,陈折。”
陈则眠:“……”
沈青琬下午还有?课,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郑怀毓很绅士提出送她?下楼,还说要顺路送她?回学?校,沈青琬推脱了一番,郑怀毓却说这自己是陈总的秘书,理应替陈总把人送回学?校。
不知为何,陈则眠每次看到郑怀毓,都不自觉地?幻视对方是一只蝴蝶精或者?一株水仙花,美丽又易碎,还香喷喷的熏人,和刘越博、叶玺之流完全不同,是既不能打也不能骂。
陈则眠有?点不知该怎么和郑怀毓相处,见他有?要走的意思,赶紧小声跟沈青琬说:“你?快让他送你?吧,他身上的香味熏得我总想咳嗽。”
沈青琬忍不住笑:“行?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个人走了好一会儿,陆灼年才不紧不慢地?回到病房。
他没有?问陈则眠他们都聊了什么,也没有?坐回床边,而是坐在了靠墙的沙发上。
陆灼年侧脸轮廓锋锐而清隽,眼?神中?没有?太多感情,有?种不可言说的高?贵和遥远。
陈则眠有?点奇怪:“你?打电话打这么久?”
陆灼年听见陈则眠叫他,应了一声:“可颂等会儿来看你?。”
“来这儿吗?”陈则眠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我不是观察一会儿就能走了吗?”
陆灼年声音肃然而冷冽,不掺杂半分情绪:“你?在哪里方便就让他去哪儿吧。”
听到陆灼年这个语气说话,陈则眠心头忽地?一沉,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刚才到底干啥去了。”他问。
陆灼年:“接电话。”
陈则眠余光扫过陆灼年的口袋,倏忽间灵光一闪:“你?过来一下。”
陆灼年:“怎么了?”
陈则眠说:“有?点恶心,想喝水。”
陆灼年起身走过来,倒了温水端给陈则眠。
陈则眠垂眸看向水杯。
透明的玻璃杯内,水面微不可察地?轻轻晃动着。
陈则眠抬起手,没有?去接水杯,而是摸向陆灼年的西装口袋。
他信手一翻,从口袋里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