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保镖见了他?,只?是扬扬下?巴打了个招呼,问都没问一句。
办公室内,陆灼年?已经摘了手套,正在给手背上的烫伤抹药水。
连续两场比赛下?来,好不?容易结的硬痂都裂开了,边缘微微红肿发烫,渗出浅黄色组织液,明显是有发炎的症状。
陈则眠赶紧放下?东西,把?棉签拿过来:“糟糕,好像发炎了。”
陆灼年?看向桌子上的卫衣:“这就是你找的厚衣服?”
陈则眠涂好药水,吹了吹伤口加速风干:“对?呀,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穿,你太高了。”
陆灼年?收回视线,看着?陈则眠:“你也不?矮。”
“可是肩宽差好多,本来找了件厚棉服的,但刘越博说你穿不?了。”陈则眠看向陆灼年?的胸口:“他?还说你胸大。”
陆灼年?抬手去?遮陈则眠的眼睛:“不?要乱看。”
陈则眠眼前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手下?没轻没重,棉签在陆灼年?手上怼了一下?。
陆灼年?轻轻‘嘶’了一声。
陈则眠扒拉开陆灼年?的手,明明是他?戳到人,还不?满意地‘啧’了一声,凶道:“总挡我眼睛,戳到你自己了吧。”
陆灼年?右手刚上了药,为了晾干伤口就没有缠纱布,单手拿起陈则眠带来的卫衣看了看。
陈则眠说:“哎哟,洗过没穿的少爷,别太挑了。”
陆灼年?微微低下?头,像一只?矜傲的猫,屈尊降贵地闻了闻那件卫衣:“凑合能?穿吧。”
陈则眠无语道:“你也别凑合,能?不?能?穿下?还另说呢。”
陆灼年?抬手把?卫衣套在衬衫外面,整理了一下?衣襟,说:“能?穿。”
陈则眠拽了拽肩膀的位置:“不?紧吗?”
陆灼年?面不?改色:“不?紧。”
本来是落肩款的卫衣,穿到陆灼年?身上倒也不?违和。
衣服是白色连帽衫,材质是柔软的太空棉,陆灼年?很少穿这样浅色的卫衣,整个人看着?和之前很不?一样。
陈则眠左右看了看,称赞道:“帅的。”
陆灼年?表示认同:“你眼光还不?错,有时间陪我去?买衣服吧。”
陈则眠说:“萧少……”
他?本来想说‘萧少也很会选衣服’,可一提起萧可颂,这才想起来他?俩比完赛以后,把?萧可颂落在备战区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
陈则眠思及今日的萧可颂格外敏感脆弱,担心去?晚了萧可颂又抱着?他?一顿哭,也顾不?得多说别的,转身就往备战区跑。
像个灵活的野兔,扭头就起窜。
“别跑,”陆灼年?对?陈则眠行为预测精准,抬手拽住他?羽绒服的帽子:“我找可颂,你去?开车吧。”
陈则眠一想也对?,如果陆灼年?去?找萧可颂的话?,就算把?萧可颂落在备战区三天三夜,他?也不?敢抱着?陆灼年?哭。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陈则眠摸摸自己的下?巴,决定以后和陆灼年?学习,做一个心冷如铁的人。
“开车去?哪儿??”陈则眠问。
陆灼年?说:“晚上一起吃饭,算是为你庆功。”
陈则眠一听要一起吃饭,就问:“带闫洛和刘越博吗?”
陆灼年?轻笑一声:“你也有自己的小弟了,陈则眠。”
“什么小弟不?小弟的,”陈则眠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转身就把?‘心冷如铁’的决定给忘了:“主要早就答应了刘越博下?次带他?,闫洛最近学习很刻苦,也该偶尔带他?出来玩玩嘛。